白瑞德没想到薛家良对他这话反应这么过激,他本想跟他说说心里话,一直以来,薛家良都是他的主心骨,从他们在培训班宿舍喝酒那天开始,他就跟他有一种特殊的缘分。
作为高干家庭的子弟,又有那么一个严厉的爹,白瑞德交友是很慎重的,朋友很少,交心的就更少了,尽管薛家良来自平水山区县,但他的文凭学识响当当,而且对电脑精通,玩游戏,几下就将自己打败,后来通过深入交往,发现薛家良身上,有着许多他不具备的可贵品质,而且深得两位老爷子的赏识,出去办案,没有能难住他的困难,他跟薛家良学到了很多、很多。
尽管最初白瑞德曾经担心公然会爱上薛家良,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再有这种担心了,刚才听薛家良主动说公然来过了,是给他送刘三来的,这说明薛家良没有隐瞒他的事,作为哥们他还是很坦诚的。
白瑞德见薛家良毫不避讳地维护公然,也说明他内心是敞亮的,他也没必要在薛家良面前掩饰什么,本来也不想掩饰什么的,大老远的找他来,就是想跟他说说知心话。
他说:“老薛,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更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我上次就跟你说过,这么多年了,我正正经经没有吻过她,我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如果我耐不住寂寞,我早就去找别的女孩子了,我相信自己还没差到找不到女人的份上。”
“那茅苗是怎么回事”薛家良逼问道。
白瑞德说:“茅苗喜欢我没错,从认识的第一天我就感觉到了,但那没用,我家老爷子这关就通不过,且不说他们早就认定了公然,就是茅苗的身份,恐怕他也不同意。再说我,如果真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也放不下。你刚才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的意思是说,茅苗问我那句话把我问住了,我的确认认真真地梳理了一下我跟公然的感情,要说她心里没我,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她有多爱我,甚至离了我不行,我也没看到,所以我一直在想茅苗说的那句话。找你来,也是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薛家良理解他,就缓和了语气说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白瑞德举起手,郑重其事地说道:“跟老天保证,我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我是怕委屈了公然。”
“你跟公然正式谈过了”
“没有,这段时间太忙了。”
“你连谈都没谈,怎么知道她的心思乱弹琴!”
白瑞德委屈地说:“我有心理障碍啊,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正式谈过这个问题,真要面对了,心里还真没底。”
“你担心什么”薛家良问道。
“明摆着的,担心被拒呀!”
“白瑞德呀白瑞德,我对你真该表示一下同情了。别说你们俩有这么好的基础,就是现在你刚刚认识她,刚刚喜欢她,也要有勇气表白呀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我看你还是算了,还是找喜欢你的人去吧,不用你表白,也不用担心被拒,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就行。去去去,回你屋,我该睡觉了。”
“你什么态度啊”白瑞德嚷道。
“我什么态度就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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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大老远来,就是想跟你说说心里话,你还烦我了!”
“我能不烦吗你与其在这自怨自艾,还不如给她打个电话,聊聊天,多么独立的女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窝囊废。”
“你才是窝囊废呢!”白瑞德立刻瞪圆眼睛喊道。
薛家良忍住笑,说道:“不是窝囊废,就是三心二意。”
白瑞德缓和了一下语气说:“要说一点没三心二意也不对,但我这辈子不可能娶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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