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看了白瑞德一眼。
白瑞德看见他进来后,没有理他,而是垂下眼皮,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
薛家良瞬间就感觉出有事,且不说今天上班后,白瑞德没有像往常那样,到办公室跟自己贫嘴,而且看见他后还爱答不理。
周芬问道:“薛主任有事吗”
薛家良就坡下驴,说道:“我找下白瑞德,瑞德,你来一下。”
白瑞德耷拉着眼皮,放下报纸,极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薛家良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等着白瑞德进来后关上了房门,说道:“怎么了蔫头耷拉尾的”
哪知,白瑞德狠狠地瞪着他,冲他吼道:“你说哪还不是你闹的”
“我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狗屁理论,纯粹就是害人的理论。”
薛家良说道:“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吃错药了一个大清早找我,让我出去,一个对我连吼带叫,我招你们惹你们了”
白瑞德一听,立刻问道:“公然找你”
“是啊,刚给我打了电话,气气囔囔地说:薛家良,你给我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白瑞德赶忙说道:“你千万别去。”
“我为什么不去”
“你要是去,就是找不自在,弄不好她还会踢你!”
薛家良感到这里有事,就问道:“你给我说说,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别让我猜谜好不好”
白瑞德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也许没……做错什么,但是你的理论有错!所以我劝你,别去,真的别去。”
薛家良想了想不由地笑了,他用手指着白瑞德,说道:“是不是你昨天践行了我的理论”
白瑞德瞥了他一眼,说道:“还说呐,你那是什么狗屁理论呀还跟我摆活了半天,根本就不好使!不但不好使,公然还跟急了,差点没踢死我,我屁股现在还疼呢,你说你薛家良也真够损的,咱们上辈子没仇吧你干嘛这么害我……”
“哈哈哈。”
薛家良禁不住放声大笑,直笑得弯下了身,抱住了肚子。
白瑞德一见,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
薛家良没有防备,差点被他踢了个嘴啃地。
他就势坐在墙边的一把椅子上,还在捧腹大笑。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薛家良赶快憋住笑,说道:“请进。”
说完这句话,才想起门锁着,就冲白瑞德指了指。
白瑞德开开门,周芬从外面进来,她说:“薛主任,刚才办公室通知,半小时后让你去会议室开会,说是龚书记过来给开。”
“好的,我知道了。”
待周芬走出去后,薛家良再次大笑出声。
白瑞德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幸灾乐祸!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纯粹就是你成心害我,还编出这么一套狗屁理论。”
薛家良仍然止不住笑,半天才站起来,说道:“我那个
理论,是针对大多数人而言的,不包括公然这样的小众人物,你在她身上试验,要掌握好火候,要看她的情绪,不能不管不顾一下子上来就开始‘坏’,她不踢你还等什么。”
白瑞德说:“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还一上来就坏我也是先从摸她的手开始……哪知,哪知……”白瑞德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尴尬极了:“反正,二十多年的友谊让你给我毁了,什么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统统被她视为粪土了,一钱不值了,我也真是的,怎么叫了你这么个朋友,还偏偏那么相信你,还那么听你的,我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薛家庄止住笑,认真地说道:“她跟你恼了”
“当然,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