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安嘴角挂着笑,眼神迷离地靠在王潇肩上。
头顶激烈的彩光忽近忽远,色彩变化莫测,重节奏的音乐震着地板颤动,舞台上扭动的人影相互碰撞,模糊成一片。
不远处,那个男服务生扭腰摆胯,搔首弄姿。
极端寂寞空虚,极端无聊,她却在这喧嚣中寻找片刻心灵安宁。
只是,那个男服务生,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罗安安集中注意力,死死盯着他——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捏他的脸,“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他比你强百倍。长得好,对我好,什么都好,就是会惹我生气!”
身体软软地落在他臂膀中,冲着他傻笑,“嘘,你别告诉他,我是偷偷跑过来的。”
随即又攀着他肩膀,挣扎着站起来,“来这里,就是要跳舞呀!你继续跳,我有钱,很多钱……我教你跳啊,这样……”
两只细嫩的胳膊圈住他腰身,小腹紧紧贴在他腰跨上,随着音乐节奏狂扭,腰肢一动,整个身体像扶风弱柳,款款摇摆起来。
邵晏清沉下脸,阴鸷地看着作死的女人,质问的话咬在唇齿间,却把所有叹息咽到肚子里。
掐住她腰肢,一把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往楼上包间走。
之前跳舞拿钱的服务生捂着嘴尖叫,“哇擦,好man!”
王潇哼笑一声,镇定地喝完一杯香槟,弹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潇洒离开。
往楼上走的这段距离,罗安安非常不好受。
肚子里都是酒水,又受到挤压,哇一下吐出来。
呕吐物淅淅沥沥留在男人后背,留在过道里。
保洁阿姨很敬业地立刻清扫,邵晏清都没停下脚步。
呕吐物里混着酒水和胃酸,简直又酸又臭。邵晏清眉头一拧,把罗安安仍在床上,看着她蔫蔫地趴在床上,都懒得教育她。
现在她脑子不清楚,说什么都白费功夫。
邵晏清神情复杂地盯着她半晌,拉开隔断中内嵌的衣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