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她变了很多。只是不愿意思考变化背后的含义。
她摆出回避的姿态,邵晏清也不会逼迫她:嘴角噙着笑,把剩下的糖块放在她手里。她还能感到糖块儿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温。
罗安安用余光打量邵晏清的反应,嘎嘣嘎嘣把嘴里的糖咬得粉碎——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很温柔很好欺负的模样,但却是个十足十的老狐狸。不说别的,只看他对付齐少成那一手,一两句话就把齐少成说得倾家荡产……
她不止一次庆幸,还好没遇到这样的对手。
嘎嘣嘎嘣……
嘎嘣嘎嘣……
很快,她把糖块儿都吃完了。
邵晏清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漱口液,眉目间沉静如水,“糖吃多了会坏牙,及时漱口很重要。”
罗安安揶揄道:“你准备的很周全嘛!”
准备糖又准备漱口液,好似一早能预料到这些事情……
除了拿出漱口液,还拿出空的饮料瓶。他什么都没说,倒显得她太斤斤计较。
一晃神,车子驶进大院。
手机嗡嗡震动,邵晏清连接蓝牙耳机,接听电话。
挂了电话,邵晏清脸色有些难看,“安安,出事了。”
罗安安的心咯噔一跳。
邵晏清紧接着说:“你别担心,不是大事。”
“你父亲出门摔了一跤,被好心的路人扶起来送到医院。只是轻微骨折,养两天就好了。”
罗安安拍拍胸口,“你的反应吓死我了。”
邵晏清踩刹车减速,打方向盘调转车头,“医院的人联系不到你,就联系到了我妈妈。现在她就在医院。”
雨刷在挡风玻璃上疯狂摇摆,邵晏清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送你父亲去医院的那位好心人,名叫林玉。”
他没说出口的是,林玉和一个女人长得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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