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绵又软,又尖又细,一听就是在做戏。
但身下的人是她,邵晏清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都叫老公了,不能行,也得行。”
罗安安脸色微变,“这……怎么行”
她的意思是,行房有损身体健康,不能这样做。换句表达,这怎么可以呢
邵晏清以为,怎么……行,是问具体操作。
眼中危险的意思更明显,用比哄小柠檬更轻柔的声音说:“小安安,咱们,这样来。”
“不要!”罗安安脸色彻底变了,一脚踹在他腿上,“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要给我按摩的。我很累……对,我很累。你敢欺负我,从明晚上开始睡书房。”
邵晏清狼叫,“明晚哦!让我们先把今晚过了。”
罗安安瞪眼。她莫不是傻了,居然开这蠢的条件。
趁他松手解扣子时,抄起旁边的枕头,砸在他脑袋上。
枕头软软的没一点重量,邵晏清愣是被打得停下动作,颇为委屈地看着她,“你打我”
和小柠檬摔倒后看着她的眼睛一样样的。
卖萌撒娇是可耻的!
罗安安心中大喊,忍不住母爱泛滥,话音有些哆嗦,“分明是你不规矩。”
此刻,全然忘了她还在男人势力范围之下,随时有危险。只顾着给自己找解释,“再说,你也太装了。枕头而已,根本打不痛的。你分明就是诈我。”
男人颌首赞同,“说的有道理。”
话音落下,扣子全解开了。
她再想跑,被他攥住两只手,动不了了。
一次次从挣扎着爬起来,一次次反抗被镇压,不久偃旗息鼓。
很久。
罗安安像只抛上岸上的鱼,趴在床头,有气无力地喘息,手耷拉在床边,可怜极了。
餍足的男人趴在她身边,顺着脖子摸到肩膀,“不是要我按摩吗这个力道可以”
她才不回答他。
坏心眼的人!
男人止不住闷笑,大手在她背上流连,逮着穴位就摁。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