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嫁衣罢了。
腊梅瞧着她良妃叹了叹气:“娘娘,您这是何苦。”
良妃轻抚着肚子,嗤笑道:“本宫若是活不下去了,都拜方子华所赐!他若是愿意对本宫有半分……本宫也不会走到今日!凭什么本宫被他害成这个样子,他还要反过来弄死本宫,这个孩子跟了我,是他命苦,不过也不打紧,到时皇上过来了,见了这个孩子,本宫再求一求他,皇上断不会不顾念这么些年的情谊。”
腊梅叹了叹气:“娘娘。苦了你了。也只盼着皇上能够早些过来。到时娘娘定然能够东山再起。”
良妃扯着帕子,恨恨道:“月瑶那个贱人,竟敢这般害本宫,本宫绝对不会轻饶了她!待本宫出去了,定要她不得好死!”
良妃扯着帕子恨得牙痒痒,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个遍,良妃便只能锤桌子了。
腊梅有些担忧:“这德妃,当真会这么好心,替咱们去请皇上过来娘娘,您可不要忘记了,她是皇后娘娘的人,咱们那般害皇后娘娘,她哪里会真的帮助咱们。”
良妃捏着手里的信,眯着眸子朝腊梅吩咐道:“这些日子你多留意着些,千万不要让人察觉了本宫与德妃说过话,否则只怕方子华这个畜生,定是要谋害于本宫了!”
在没有见到夜微言,没有复宠之前,良妃谁也不能信。
腊梅点了点头,转身去将那开了些细缝的窗关上,朝良妃道:“奴婢明白,与娘娘相近的就是婉嫔了,婉嫔定也不想娘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良妃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朝腊梅嗤笑道:“她的手里没有本宫的把柄了,本宫自也不怕她,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良妃不甘心啊,能甘心!她当初就不应该将月瑶这头狼引入室内,后院起了火,烧死的却只是她自己,那头狼不知道日子过的多逍遥!
而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若是没有贪念,平平安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原也是不错的,可是偏那些人要逼着她!
良妃将这一切的罪孽都顺势推到了方子华的身上,而将她自己妆化成了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一个。
腊梅扶着良妃去歇息,安抚道:“眼下还是要等皇上过来了,娘娘才好与皇上说。”
良妃躺在床上,了无睡意。
想起的处境拜那两个人所赐,良妃的心里便扎着一根刺,日夜难安!
而那一头,德妃悄悄的偏门走了出去,夜里的风雪大,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加上柳芝刻意向她那守门的小姐妹提了两句,德妃就好像不曾来过一样。
柳芝扶着德妃走在长道上,风雪极大,吹得人几乎要站不住脚,柳芝担忧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