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那段路仿佛格外的远,曹氏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针尖上,她的心口仿佛插了一把刀,每走一步,那刀便深一点点。
徐若瑾原是想问完了早些回去陪着悠悠,可是看眼下这么个情况,早些回去是不可能了。
这样大的动静,方子华早早便得了消息,他正坐在家中饮酒,听着下人的通传,复又倒了一盏酒,他一口闷了之后才叹了叹气。
一旁的随从比他还要紧张:“公子,如今这一切的罪责都指向咱们了,这可如何是好”
方子华拧眉,瞧着杯中的酒,嗤笑道:“他当初入狱前像条狗一样死死的咬着我不放,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左右皇上还未传诏,便是传了,我也自有我的法子,你慌什么。”
随从捏紧了手中的剑,沉声道:“可若是咱们的事情被旁人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
方子华躺在椅子上,眯了眯眸子:“干大事的,就要沉住气。你这沉不住气的性子,可别在问审的时候扛不住出卖了我。”
随从猛的跪在地上,沉声道:“公子,属下绝无二心,若是属下扛不住,必当咬舌自尽,也绝对不会出卖公子,公子放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