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杀手楚嫣儿
众人的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冒出了几个关键字。
这些都是姜婷玉刚才哭哭啼啼说出来的。
他们都不关心姜婷玉是不是因为想起老县主所以哭的这般厉害,他们更想知道楚嫣儿的死和徐若瑾有多少关系。
姜婷玉说的斩钉截铁,又是在老县主的灵堂里,撒泼一样对着徐若瑾大呼小叫,这应该不能作假吧
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巴不得姜婷玉闹出更大的风浪。
要是换做以前,众人一定会觉得姜婷玉疯了,敢和最得皇上宠信的郡主府叫板。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姜中方任七离主将,姜家势头更猛,谁也说不准天平会往哪儿偏。
姜婷玉这时候出来闹事,还不是因为仗着婆家得势,腰板也直了。
宾客们各有各的琢磨。
“楚嫣儿真死了这也太邪门了,宫宴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官夫人装模作样地感慨了一句,紧接着又说道:“这澶州王府是不是招了什么邪祟这人都快死绝了!”
这后半句可不是什么好话,说的时候自然也是极力压低了声音。
但这话一出,还是让周围几个官夫人身上打了个哆嗦。
“之前怎么没听说姜婷玉和楚嫣儿关系这么好人都死了还肯出头。”
很快有人转移话题,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点头附和。
“不过这瑜郡主和楚嫣儿素来不合,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我看啊,八成不是空穴来风。再说了,杀手的衣衫上不是还有郡主府的标记吗”
不少官夫人都等着县主府和郡主府的人狗咬狗,他们好在一边看戏。这会儿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醋。
“不错,我也听到了。而且瑜郡主也没否认不是吗这是十有就是瑜郡主下的命令,只不过没办利索,让澶州王府的人抓住了把柄。”煞有介事地分析,好像他们亲眼目睹了似的。
“瑜郡主也太心狠手辣了,看不顺眼的人便要杀掉,太嚣张了!她也不怕遭报应吗”
官夫人说着纷纷看向徐若瑾,目光中带着鄙夷。但又怕会被徐若瑾惦记上,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话里话外好像要把整个澶州王府的倒霉都算在徐若瑾一个人头上。
这些官夫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当然也都传到了徐若瑾的耳朵里。
她从踏进县主府的大门,非议就没有停下来过。她的耳朵里都快要生茧子了。
这些人说来说去一旦新意都没有,徐若瑾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要是因为这些人的话伤神,那徐若瑾就不用活了,迟早被自己给郁闷死。
梁芳茹也不例外,周围官夫人们的话也都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她这边儿。
她最初听到姜婷玉对徐若瑾的指控时,一脸愕然,不相信徐若瑾会做出这种事。
但是她转念就想起了曹嬷嬷。
梁芳茹原本还有几分坚定的心也变得摇摆起来。
徐若瑾到底是不是凶手,梁芳茹也犹豫了。她看着徐若瑾站在灵堂正中,受人指点,孤立无援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
梁芳茹纠结了半天,想起梁霄,自觉应该过去安慰徐若瑾两句。但她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
徐若瑾把梁芳茹的狼狈都看在眼里。如果说以前还有几分无奈,但现在已经麻木了。
梁芳茹变了,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梁家的三小姐了。
徐若瑾收起心底的失望,再抬眼的时候眼神也变得更加坚定,扫过灵堂内的每一张脸。
她的视线最后定在姜婷玉的脸上,淡然一笑,“谁心中有愧谁知道,这世上是真有报应这一说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有做过那等事就是没做过,只是楚嫣儿的死,我不可怜,也没有悲痛,因为我本就不喜欢她,这也不需要遮掩。”
“但今日我是来为太阴县主祭拜的,那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