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萧妃萱下棋,外头跪着很多前来示好,乞求秦天能够放过他们一马的人。
就在秦天打算落子的时候,不想外头掠过一道黑影,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昆仑定北陈家,陈战天求见。”
定北陈家的
不过好像并非陈老,而是陈家后生。
只是一个陈家的小辈,却也拥有十足的分量。
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一声相对恭敬的话语,即便如此,同样无法掩饰那种来自定北陈家的高高在上之感。
天下万宗,通常以万盛宗马首是瞻。
可万盛宗却又不及昆仑山脚定北陈家一半,即便是万盛宗宗主应无敌看到定北陈家陈老爷子,也得叫一声师公。
照着这样一个辈分论起来,陈家随便一个后生,都是应无敌的师叔级别人物。
定北陈家来人,这对于旁人而言,算是秦天的一种荣耀和不可多得的福分。
寻常之人就是三拜九叩,未必能够有幸见到定北陈家的人。
别说陈老了,就连山门前一个陈家的仆人,也并非寻常之人能够轻易得见的。
定北陈家之所以能够享受这么高规格的一种待遇,主要就是因为身份尊崇。
街头巷尾,原本跪拜在地,虔诚的朝着秦天作揖的天下万宗的人,此刻均抬头看天,看着悬浮在半空的人影。
定北陈家,是其他人仰望一般的存在。
他们通常生活在传闻之中,很少有人有幸得见。
来人不过区区一个小辈,看上去相当年轻,可竟能悬浮半空,俯视众人。
此刻跪拜在街头巷尾的人,倒不像是在朝着秦天顶礼膜拜,反而跟在朝着他膜拜一般。
并且,从对方的神态上看来,很享受这样一种感觉,同时特别坦然。
然而,这样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刚刚持续一段时间,之后,陈战天便觉得不爽起来。
以他定北陈家的名号,听到他的名头,秦天应该沐浴更衣,然后铺上百里红毯,大张旗鼓的叩拜迎接。
可现在非但没有这些,还一点动静没有。
被无视了
顷刻间,陈战天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
他周身萦绕的气势变得相当沸腾,杀机盎然。
作为定北陈家的人,平日里经常会被人追捧,享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敬重,但这一切优待,到了秦天这边,皆化作泡沫。
如此这般,让对方变得十分不爽。
“定北陈家,陈战天求见!”
陈战天以为秦天可能没有听清楚,于是便又说了一声。
结果是,依然没有回应。
这……
陈战天老脸一红,尴尬万分。
这特么算是怎么回事
这也太坑了吧
跪拜在地,丝毫没有动弹的那些天下万宗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什么状况,均互相凝视,不知道在搞什么。
这些人纷纷议论起来,不少人有点看好戏的心情。
“这秦天到底在搞什么所有人都会给昆仑定北陈家一些面子,即便是万盛宗宗主应无敌也不敢对定北陈家有何不敬。”
“秦天能耐是有的,就是太狂了。可惜,我们没有本事教训他,反而还要求着他饶恕我们。不过,我们是我们,定北陈家和我们可不同,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秦天。”
“那最好,只要秦天一死,我们的威胁就铲除了。”
几大宗门的人在悄声议论。
不仅仅是这么几个人在说这样的话,其他人均在说着这件事情。
昆仑定北陈家,从来只有传闻,经历很多年的沧桑演变,一心铸就修炼大道。
今日,定北陈家的陈老爷子虽然没有亲自过来,可也派人至此,然而秦天却没有给半分颜面。
如此这般,实在让陈战天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