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夏天跟我说过,他爸这些年一直受病痛的折磨,而…而且他爸还懂点偏门的东西。听师傅说,这种人仙逝后,丧事难办,必须得找…找高手。”那步陈言一边说着,一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
看着他的眼神,我真心有点无语。
听他这语气,他应该是知道马夏天骗了他。
但,他依旧还是为马夏天说话。
估摸着是真的拿马夏天当兄弟了。
这让我一阵郁闷。
不过,他有一点说的对,大凡懂偏门的人死后,其丧事的确有些难办,倘若那人利用偏门的的东西帮了不少人,或许会好点。
可,马夏天的父亲,不是我说他坏话,看那性格,生前应该没少干缺德事。
这种情况下,想要办好他的丧事,困难的很,再加上马老板的事。
即便是我,也没任何信心。
就在这时,那步陈言见我愣在那没说话,便抬手拉了我一下,说:“九哥,帮帮他吧,算我求你了。”
“九哥,求你了,行行好!我马夏天此生就算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那马夏天一边说着,一边紧了紧手臂上的力度。
我叹息一声,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道:“那…那行吧,我答应了。”
话音刚落,那马夏天擦了擦眼泪,连忙拉着我,就准备出门。
我一把拉住他,皱眉道:“去你老家之前,我希望你…给你叔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我叔”他疑惑道。
我嗯了一声,也没隐瞒,就把我去马老板家的事,大致上说了一下。
那马夏天听完后,二话没说,立马掏出手机给马老板打了一个电话,仅仅是说了两句话,“叔,我爸走了。”
“我在九哥所在的旅馆等你。”
说完这两句话,他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看着他的动作,我微微蹙眉,从这简单的动作来看,马夏天跟马老板关系应该不怎样。
等等!
难道他知道一些什么。
当即,我先是安慰了他几句话,大致上是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之类的话。
大概说了一分钟的样子,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对了,对于你叔,你知道多少”
那步陈言听我这么一问,好奇心也上来了,朝那马夏天望了过去。
那马夏天一见我们俩都望着他,估摸着也是猜到了什么,就问我:“九哥,这事跟我爸的丧事有关吗”
我点点头,沉声道:“有关,甚至跟你爸的死都有关。”
他抬眼望了望我,又望了望我边上的步陈言,缓缓开口道:“能等到了我老家,再告诉你行吗”
“为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
他深深地望了望我,说:“我想当着我爸的面,说那件事,还有我装…哑巴的事,也会一并告诉你。”
说这话时,他稚嫩的面庞上竟然浮现了一缕沧桑之色。
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好陪着他在房间坐着。
在这种等待中渡过了半小时的样子。
在这半小时期间,那马夏天应该是想到他父亲,一直在边上抽泣着,也没说话,步陈言则一直沉着脸,也没说话,估摸着是在疑惑马夏天装哑巴的事。
说实话,在知道马夏天装哑巴后,我隐约猜到马老板是怎样改运的了。
只是,我不敢确定,唯有去了他老家,或许才能知道。
就在我们三人各怀心事的时候,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抬头一看,来者正是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