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也没犹豫,立马凑了上去,淡声喊了一句:“结巴!”
他微微一怔,停下脚步,瞥了我一眼,问我:“九哥,咋了”
我想了想,如果很直白地问他,估摸着会令我们俩生出隔阂,就打算委婉一点,说:“你觉得两个人的交情,什么最重要”
他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笑道:“九哥,你觉得呢”
我想也没想,说:“交心!”
他嗯了一声,点头道:“的确是交心,那九哥觉得我们俩是交心的兄弟吗”
我支吾了一句,主要是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再加上他先前的异常表现,令我心中生出一股恐惧感,恐惧他会像陈天男一样有目的地接近我,也没说话。
那结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在我肩膀拍了一下,说:“九哥,如果你信我,请你毫无保留地相信我,如果你不信我,即便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听着他的话,我真心不知道怎么回答,主要是在这之前,父亲曾说过,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而到了这里后,我立马发现这里的人还真不能信。
而现在结巴又表现一些异常出来,这让我实在有点摸不透了。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在重宝面前,结巴能守住自己的心里底线吗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吗
这一连串问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就说:“结巴,我拿你当兄弟。”
言毕,我不再说话,闷着头朝前走。
结巴见我走了,也没久停,立马跟了上来,由于我不太熟悉路,由结巴走在我前头,我在后面跟着。
当我们到达平定乡时,天边的太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结巴说:“九哥,我们先去着一口水井。”
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就问他找水井干吗。
他说:“这三座鬼山内疝气太多,必须得配合特定的井水,才能在里面长时间待下去,否则,很容易出事。”
虽说我听的不是很懂,但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闷着跟他找了一口水井。
他找的这口水井,有点奇怪,不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圆井,而是一口椭圆形的水井,井水寒意刺骨,入口却是甘甜之极。
“九哥,你跳进去洗个澡!”结巴朝我说。
“啊!”我有点懵,这井水寒意刺骨,跳进去洗澡那不是脑抽么。
那结巴见我没动,又说:“九哥,我不会害你,用这井水泡过后,会令人体表层滋生出一层保护膜,唯有这样才能在鬼山待下去!”
我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淡声说了一句行,便让他转过身,我则直接跳了进去。
刚入井,我立马感觉到这水井深不见底,特别是那井水宛如从冰窟里倒出来的冷冰子一般,令我忍不住打了寒颤,心里对结巴的行为甚是不解。
按照结巴以往的性格,他无论干啥事,都会对我说明原因才对啊!
为什么到了这边,感觉他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但想到我们以前的种种交情,我也没多想,强忍那股寒意,双脚拼命地瞪着,生怕会沉下去。
在水井里待了约摸十分钟的样子,整个人差点没冻住,这才听到结巴说:“好了!”
一听这话,我特么浑身都快冻成冰子了,哪里敢犹豫,立马爬了出来,哆哆嗦嗦地穿好衣物,就问结巴:“你怎么不下去”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我是习道之人,身体有抗性。”
言毕,结巴抬步朝前走了过去。
这下,我是更疑惑了,特想叫住他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