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乔伊丝走后,我没有直接去蒋爷身边,而是在祠堂内打量起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浓眉、厚嘴唇,在李村替李建民父亲办丧事的时候,此人在做道事,后来被吓的跪在堂屋前,再后来就结下仇恨。
在东兴镇的时候,我一直就听人说,垄断我们镇子丧事的幕后主使正是他,从李村次匆匆一别后,时隔数月,总算再次见到他。
那水云真人见我望着他,微微点头,令我纳闷的是,他居然还朝我笑了笑,好似很期待见到我一般。
“陈九,老道可把你盼你来了。”他走了过来,在我肩膀拍了拍,说:“后生伢子,东兴镇的事,老道一直想找个机会感谢你,不如,今晚到我房间举杯畅饮一番如何”
他拍在我肩膀上的力度特别大,隐隐有些作痛,我脑子想起一个成语‘笑里藏刀’,水云真人估计是给我施这招。
我也没有示弱,就说:“相请不如偶遇,不如现在就出去畅饮一番以报答水云真人当日之恩”
他愣了愣,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再次拍了拍我肩膀,说:“后生伢子,应该学会收敛,小心将来入不得堂屋。”
他这话是赤果果的威胁,按照我们那边的风俗,死在外面的人不能入堂屋。
我呵呵一笑,就说:“您也一样,堂屋不是那么好进。”
他听后,眼神变得更加恶毒几分,也没说话,就走到八仙桌旁边,站在一名瞎子身后。
我看了看那瞎子,这人长的尖嘴猴腮,戴着一副墨镜,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是瞎子,那是因为他正在八仙桌上摸索香烟。
“陈九,过来!”一直坐在那从未开口蒋爷的说话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蒋爷身边,恭敬地叫了一声蒋爷,正准备将结巴介绍给他认识,他罢了罢手,说:“先开会!”
无奈之下,我只好作罢,站在他身后,静静地打量这祠堂内的人,想寻找苏梦珂的身影。
看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也没能找到她,应该不再邀请人的名单内吧!
不过,这祠堂内有一名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人坐在靠近祠堂门口的位置,跟我年轻相仿,十八九岁的年龄,刀削般的面孔,高耸的鼻梁,有点像韩国明星,再配上那一身深灰色的中山装,严肃的表情,给人一种气宇轩昂的感觉。
“九哥,那人好牛!”郭胖子指了指那年轻人,附耳道。
我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整间祠堂坐在八仙桌旁边的三十名玄学大师,年纪最少的都有四十岁,唯有那年轻人,以十八九岁的年龄,坐在八仙桌旁边,这足以证明那年轻人的本事。
那人听力好似很好,郭胖子才开口,他就望了过来,朝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人家这么客气,我也不能失礼,就朝他笑了笑,哪里晓得,那年轻人压根没再理我,而是静静坐地那,双眼紧盯着坐在最上面的流云道长。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再关注那年轻人,而是看着坐在最上面的流云道长,就见到他咳嗽几声,站起身,在祠堂内打量了一眼,淡淡地说:“前段时间,青扬子给老夫打过电话,他有俗事缠身,走不开,派了他徒弟青玄子参加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