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娜红笑起来,笑得都弯下了腰去。
“肇总,这算什么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么”
宸圭长眉倏然扬起,唇角轻勾,“陈经理,你是人才,我是不会用‘走狗’二字来形容你的。”
陈娜红恼羞成怒,终于收起笑容,拍案而起,“肇宸圭,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难道是哪里得罪了你不成”
“你两天前还给我送花,还借着我帮你谈跟博物院深度合作的事!”
宸圭点点头,“所以,陈经理,我不是给你送花了么凭你的眼界,总该知道这样一株尸臭花的价格。”
肖涵适时补充道,“尸臭花本就稀有,更因体积大,运输不易,所以就单凭一个航空运费已经够买下一家花店所有的花儿了……陈经理,肇总对你的答谢,不谓不重。”
陈娜红不听则已,听了就更是伤心狂笑,“如果肇总真的有这份儿心意,为什么要送我尸臭花那花,更是只开一天啊!”
宸圭终于幽幽抬眸,嘴角噙着一丝残忍,“你说的对极了。因为陈经理你在我心里,也唯有尸臭花与你最为相配!”
“你……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倒是白蕤都总结出来,在漙兮耳边低声道,“大而艳丽,却臭;身价高昂,可是用处却只有一天”
“噗,”末了,连漙兮也终是忍不住笑了。
.
陈娜红被扫地出门,肖涵带报案送陈娜红出去,还特地追问一句,“您看,那花儿您是不是也一起带走那么贵,扔了可惜,您抬回去,放在家里,等三年之后,还能再开花儿。”
陈娜红抡起皮包向肖涵砸过去,“你给我滚……为虎作伥的东西!”
当然,用不着肖涵自卫,保安已经一左一右将她给架住,“礼送出宫”。
.
散会后,漙兮有些莫名狼狈,赶紧起身就走。
像是背后有鬼,回头就会撞见似的。
白蕤还得帮着搬搬桌椅板凳,打扫卫生呢,这些都是实习生们日常需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