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个!凭什么呀,既然阿哥爷的子嗣福气薄,那就大家伙儿的都一并夭折好了,反正英媛也不止死了一个孩子!凭什么夺去嫡子,偏叫一个庶子活下来!
就算救不回儿子,可是她也饶不了英媛!
死了的孩子,也算享福去了,就留下活着的人来,每一日里都彼此折磨、一起在阳间受罪吧!
见鄂凝闹成这样,永琪也是不忍,虚弱地出声,“福晋……别这样。”
鄂凝冷冷一笑,可是转回头去,却变作可怜楚楚,“王爷……请恕妾身在王爷面前言语无状。不是妾身想要让王爷生气,实在是妾身控制不住自己哇……妾身总是想到咱们那个可怜的孩儿,那是王爷唯一的嫡子啊……”
有了这张挡箭牌,别说阿哥爷这会子卧病沉沉,自顾不暇;便是阿哥爷身康体健的时候儿,也不会忍心与她计较。
她就只管凭着这张挡箭牌,好好儿地在英媛和胡博容两个奴才面前摆起威风来!必须要让她们两个明白,就算她们各自还有一儿一女在,可是这个兆祥所里,也唯有她是主子,她们两个全都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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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媛忍着永琪和鄂凝两人的委屈,回到自己的偏殿,进内便关起暖阁门来,哭倒在榻上。
紫菀和黄柳两人见着,自是都心疼不已。
德保这日回绝了英媛,也担心英媛回到兆祥所来受委屈,这便也请了小太监来探听风声。小太监问了紫菀和黄柳,两人自是什么都说了。
当英媛受如此委屈的消息传回德保那边去,德保也是恨得拍案而起。
“从前他如何对玉蕤,终究还有皇贵妃护着,我倒都忍了;可是今日,他却还这样对待英媛!——两个太医被他利用成那个样儿,如今他是连自己后宅的女人也要如此了!”
德保亦是耿直之人,一向只重真情谊,从不畏权贵。德保一横心,索性将永琪向他探听两位太医议罪之事,上奏给了皇帝。
这会子刚过完年,皇帝刚将皇太后给送回畅春园去,接下来要为二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