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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做那些事儿,她不知道自己傻么
——她当然知道啊。。しw0。
她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如钝刀子割肉一般,一点点逼迫着自己,尽量与他疏远;尽量,也给他把柄去,叫他主动对她寒了心。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割舍不下她,她也怕因为自己而妨碍了主子……
她一到这件事儿上也会变笨,她找不到更好的法子,她没有两全其美的能耐。
只是她也没想到,原来钝刀子割肉,会是这样的疼醢;
会是这样的,斩不断、理还乱。
“你少跟我说这些傻话!”她面上只能装出更多的冷漠,努力地扮作更不在乎来,“你当不当首领太监,由得你自己么这是主子的决定,更是皇上的圣旨!”
“况且……你在宫里要待一辈子呢,你若只是最普通的小太监,你那几十年要怎么熬被那些有品级的太监踩在脚底下,便是去泡澡堂子,你也都得跪着给人家搓背么”
宫里的太监都是苦命人,可是也许是这扭曲的人生所致,故此宫里太监们那个小世界里的等级更为森严,底层小太监的日子更为难熬。
“我不在乎。缇”
毛团儿唇角倒是拢起淡淡的笑,“我小时候也是那么熬过来的,我这不也是好好的我从前怎么熬的,我现在、将来一样还能怎么熬过去。”
他现在只在乎,这最后仅剩的两年里,他能怎么再不惹她伤心了。
便是终有一别,他也希望她别带着对他的怨气儿走。
她这颗心啊,更如刀割一般地疼。
可是这一会子,她笨得只会跺脚:“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小时候能熬过来,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可是你后来被选到御前去了,你当过皇上的哈哈珠子太监,你是李谙达的徒弟了!”
“这宫里的太监,便是胡世杰大总管,见了你也要客气几分。你经过了这样儿的年月,如何还能受得起从前那样的委屈去!”
若她走了,他却要留在宫里受苦;这情景便是稍微想象一下,她也肝肠寸断了去。
她扭回身来,又是愤怒,又是怨怼地死死盯着他。
“别做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