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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跟我发这样毒誓我哪儿当得起去主子这会子就在查钟粹宫里官女子自缢的事儿呢,官女子便是自缢都是大罪,更何况你这样被雷劈的别说我担待不起,到时候主子都扛不起,还不定被外人编排出什么说法来呢!”
玉蕤急得泪珠儿一连串地掉,“那你还想要我怎么说,你才能顺了这口气去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你了……玉叶姐姐,我多怀念咱们刚进宫那会子,我什么都是你教的,什么都是你护着我……这会子咱们俩这是怎么了啊”
玉叶心下也是难过,垂下头去看着地面。
“……小时候儿,自然什么都好。可是咱们都是女孩儿家,一旦长大了,便难免学会了各自藏了心眼儿去。”
玉蕤心下便是一动。
这些年在永寿宫里,与主子一起相处着,玉蕤自问与玉叶没故意藏过什么心眼儿去;也不觉着玉叶就有什么故意藏着的。
除非……
玉蕤心下一动,忍不住道,“难道你还跟我计较,玉壶姑姑出宫之前的那回事去”
.
玉蕤自然不会忘了,当年玉壶出宫之前,设计想要叫玉叶和毛团儿两个生分下来,也好帮主子绝了后患去。
那会子玉壶姑姑是找了她帮忙,叫她在玉烟的遗物里放了一朵与毛团儿送给玉叶的、一模一样的珠花进去。
如今玉壶姑姑已经出宫去那么久了,玉叶便是记恨这件事,便也不能记恨玉壶姑姑,而只能记恨她了。
或者就算不到“记恨”那么严重去,可是玉叶自是难免一想起那件事就别扭,这便迁怒给了她也说不定。
“你倒是说啊,是不是因为这回事”
否则她当真想不出来,她究竟还有哪儿得罪过玉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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