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八公主那隐疾给告诉她了吧我的天啊,那可捅了大篓子了!”
白果有些皱眉,“主子,不能吧难道八公主对她自己身子的情形,心里没数儿么可是奴才今儿看她的情形,仿佛大受打击。”
婉嫔叹了口气,“那把儿终是她从小就割了的,况且刀子匠的功夫都好,这便没给她留下什么痕迹去。她从小就没留意过这个,若说没发现自是有的。”
“再说她今年才十一岁,正是将发育还没发育的时候儿。她便是暂时不来月信,或者身子还是平板儿,以这个年纪来说也还不算什么。”
“至于她格外喜欢那些舞枪弄棒的,她也终究是大清公主,本就该从小学骑马射箭,这便也不矛盾……”
白果额角也有些汗下,“这么说来,八公主说不定真的不知道。”
婉嫔叹口气,“所以倘若是麒麟保说破的这事儿,那孩子当真是晴天霹雳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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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从这晚就开始发烧了。
婉兮当晚亲自赶过来,就连皇帝都给惊动了。
“皇上原本要随着我一起过来,叫我给拦住了。”婉兮与婉嫔道,“我就担心是麒麟保那孩子说错了话,这事儿便得先瞒一瞒着皇上。”
婉兮虽说白日里分不开身,可是婉嫔却也将话儿都递了过去,好叫婉兮放心。
婉嫔也是皱眉,“麒麟保那孩子是怎么知道的按说,这消息在宫里瞒得铁桶样的,咱们必定都不会与孩子说的。便是九福晋,也不至于是将这话明白告诉麒麟保那孩子的人啊”
婉兮点头,“这种就是戴佳氏造的孽,与舜英那孩子自己无涉。说到底,那孩子也是可怜。”
婉嫔望一眼婉兮,“我最担心的是,这事儿一旦闹起来,必定有人会往你身上联系去。”
婉兮轻轻垂下头去,“我明白。戴佳氏当年最恨的人是我,我若是小肚鸡肠之人,便是戴佳氏已经死了,我势必还不会放过她的孩子去……麒麟保从小又是在我身边长大,自有人有理由相信,是我将这消息随便说给人去,叫麒麟保也知道了。”
婉嫔点头,“不管怎样,她是皇上的女儿。若此事传扬出去,倒会引得外人议论皇上有隐疾去……”
婉兮转眸望向小七的暖阁里,“这会子孩子们比我更要紧。”
婉嫔忙道,“莲生这边,你倒放心,我自亲自守着她去。”
婉兮握住婉嫔的手,“有陈姐姐在,我自从来都是最放心的。”
婉嫔叹口气,“这会子最要紧的,是得先弄清楚麒麟保是从哪知道这个的!一旦这事儿盖不住了闹起来,皇太后一定会借机又要刁难你去。你得预备好了自保的法子去才行。”
婉兮轻轻转开目光,“我自相信忠勇公的为人去;同时,我也相信不会是九福晋说给麒麟保听的。那孩子虽说长大了,可是还没到定性的时候儿,九福晋也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去才是。”
婉嫔皱了皱眉,“那就指不定是那小子在宫里哪儿听见的!八公主这事儿,虽说对宫外来说是天大的秘密,可是宫里一向没有不透风的墙……”
婉兮没说话,亲自端过汤药来,坐在炕边儿,一勺一勺喂小七咽下去。
陪着小七睡下,婉兮才告辞。
婉嫔亲自送出来,姐妹两个手臂挽着手臂。
夜色深深,初五的月色还淡,照不穿黑暗去。
婉兮眸光坚定,“陈姐姐不必担心,我自有法子护着孩子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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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没上肩舆,叫肩舆在后头远远跟着,她只由玉蝉扶着朝前缓缓地走。
玉蝉轻声问,“主子若定了主意,这便吩咐给奴才们吧。”
婉兮偏首看玉蝉一眼。
玉蝉垂首道,“当年乐仪被皇上给留在了宫里……奴才想,这步棋便别白留了,该动动了。”
婉兮在夜色里轻轻笑了,“你个鬼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去。”
玉蝉眼睛一亮,“那奴才这就设法去安排!”
婉兮攥住玉蝉的手,“却不容易。那乐仪也不是好相与的,当年如不是陈太医相助,她也不会轻易就范。”
“主子的意思是……”玉蝉望住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