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在亭阁之内四处打量。
皇帝高坐,淡淡而笑,“你找什么呢难不成,就在朕这行宫里,就在这‘礁石鸣琴’里,竟然也有人去找你办这事儿不成”
福隆安更是一声厉喝,“还不说!”
那石匠伏在地下,咚咚地叩头。
“……草民早先也没想到是皇宫里的人。草民前几日又接了一个案子去,草民本不想接,可是那边儿的来人说,倘若草民胆敢不接,那草民一家的性命就不必要了!草民一听那官腔,又是京话,听来不是杭州本地人,草民便担心是随驾南来之人。”
“既是随着圣驾而来的大人,草民哪儿敢得罪,这便硬着头皮,便接了那一对荷包……直到,直到闰二月十四那天,都已经正式打桩了,草民心下有些不安定,在桩子打了一半,都浸了水去,草民还是良心发现,将那荷包给扯出来,打开给看看!”
石匠说到这里,已是满面死灰。可以想见,他彼时刚打开荷包时候儿,也会是如此的模样。
“草民万万也没想到,那荷包里的名字,竟然是,竟然是皇上和皇太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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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帝嘴角噙着冷笑纹丝未动,其余众人全都拍案而起。
“什么!”
皇太后更是直接气得哆嗦,说不出话来了。
福隆安从袖口里取出一对荷包,上前呈给皇帝。
皇帝不慌不忙打开,露出那两张写着名字的纸条。虽说已经浸了水,墨迹微微有些模糊,却也能瞧得出那两个名字是谁。
皇帝再探入荷包内,将几根白发,一块明黄的衣料取出。
皇太后登时恼得咬牙切齿,“这便是我的头发吧!”
皇帝也是轻轻闭了闭眼,“这是儿子的衣料。”
那拉氏在旁,纵然是有德格几人扶着,却也已经是如堕冰窟,浑身寒颤个不停。
她急吼吼地喊,“打死!还不拖出去,将这大逆不道之人,立时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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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急什么”皇帝幽幽抬眸,“背后指使之人尚未问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