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管这些姥姥们是不是什么内务府世家出身,是不是什么内务府官员的母亲呢,只要她们是内务府旗下的,那在她这位镶黄旗满洲的格格面前,便永远都只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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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儿是皇后主子,一边儿是出身高贵的妃位主子,孙氏被夹在当间儿,这个为难。
总归左边儿得罪不起,右边儿同样不敢得罪啊!
孙氏思前想后,便不是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的家人,自己在内务府任职的儿孙着想,她这便忍住委屈躬下了身去,伏地叩头,“奴才该死……回主子娘娘,忻妃主子的胎,奴才竟有些摸不清楚。”
那拉氏细眼中陡然一寒,“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摸不清楚太医们只能望闻问切,可是你是当守月姥姥的,自是可以凭你们的经验去摸清主子们身上的胎动迹象去的。叫你们进宫来伺候,你们当自己是进宫干什么来的”
孙氏伏地叩头如捣蒜,“奴才,奴才绝不敢有半点疏怠……奴才斗胆进一言:只是因为忻妃主子的胎,有些特别。奴才便是伺候过这么多位的生产,可是忻妃主子这样的胎,奴才还是头一回见,故此不敢下断言,这才只敢说奴才摸不清楚。还望主子娘娘明鉴,饶过奴才的贱命去。”
那拉氏目光悄然从陈世官面上滑过。
陈世官今晚上是从外头回来,朝忻妃宫里来的,他之前还能去了哪儿自然是去了她的宫里回话。
就是因为有了陈世官的话,她今晚才有把握来兴师问罪。
又到了谒陵之时,她便没办法不想起去年谒陵之时,她脸上出的那回桃花癣,以及在帝陵地宫里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