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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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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5章 95、什么都豁得出去(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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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最不敢看到的。”

    .

    愉妃也微微眯起了眼,盯着玉蕤,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瑞贵人的意思,我心下也是明白。”

    终究这会子永琪的后宅里,虽说鄂弼又刚从山西巡抚调任山西巡抚,依旧身为督抚大臣,可是鄂家的境遇已然不可挽回,永琪越发不敢与鄂家过从太密;这便不管愉妃愿不愿意,永琪也只能越来越重视英媛母家。

    况且英媛又刚刚为永琪产子,便是英媛的身份依旧只能是皇子使女,可她现在已经是永琪唯一的孩子的生母,这地位便也实际上已然提告到仅次于嫡福晋鄂凝去了。

    这样一来,永琪自是与索绰罗家已是牵绊在了一处,极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势。

    此次出事的虽然是德保,并非英媛的父亲观保,但是索绰罗家如今的地位,是观保和德保两兄弟一起撑起来的。德保受损,便是令索绰罗家的地位矮下了一脚去,愉妃自然也是不愿看见。

    故此在此一事上,愉妃虽说早与玉蕤不睦,可是若想到永琪,她还是没办法儿在这事儿上高兴了去。

    愉妃抬眸望住玉蕤,“前朝后宫的事,我不敢说有本事控制得住;但是我倒可以与瑞贵人你交心一宗去:你若担心英媛在永琪的后宅里吃亏,那你便一百个放心就是。不管你母家如何,单凭英媛已是为永琪开枝散叶,这便是最大的功劳、最足够的倚仗。无论是我,还是永琪,都必定不会叫她因为这事儿在所儿里伤心就是。”

    .

    不出所料,忻嫔随皇太后銮驾而归,当晚便听说了德保的消息。

    忻嫔一路憋屈,终于听见了这个好消息,这便按捺不住。次日一早,便早早儿到“杏树院”见愉妃。

    又是五月,虽说杏花的花期最好是在三四月间,只是因为圆明园里系着水气,节令稍微晚些,故此忻嫔走入“杏树院”时,依旧可见头顶杏花。

    随着她走动,那杏花从枝头飘落,坠落在她发间。

    忻嫔便也愣了愣,立在杏树下不觉有些失神。

    忍不住轻声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她也曾这样的豆蔻年华,也曾这般的心怀憧憬过。想象着将来自己将要嫁与的少年,憧憬着两情缱绻的美好前景……

    直到,十三岁那年,母亲正式与她将话掀开。母亲告诉她,八旗世家的女儿都要先选秀,撂牌子的才能自行婚嫁。而凭她们家的身份,凭她阿玛为七省总督的得力,她是必定会被留牌子的。

    她从那一日便被烙下了印迹,知道自己的将来必定是要在后宫度过。她曾经憧憬过的少年,终究将变成那个比她年长二十六岁的天子去。

    从此在她的头上便再也没有了这样杏花吹满头的天真烂漫,在她心里,就再也没有了那个憧憬里的少年……她注定追随一生的人,只能是那个年长她二十六岁的男子,她已经再不可能得到他的年少钟情去。

    所以她的心也只能从那一刻开始衰老,她必须要学得与那个男子一样地心机深沉,唯有这样她在进宫之后,才能在那一群比她年长的女人中间儿谋得生存之地去;更要紧的是,她唯有如此,才能拉近与那个天子之间的距离啊……

    这些年走过来,她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若说错,她又错在哪里了

    不计一切地争宠,在这后宫里挡我者死……这不是千百年来后宫里一向的生存法则么她只是做了所有后宫女人们都会做的事,她又怎么会有错

    想到这一路的憋屈,忻嫔的心境便又是陡然一转。这便抬头看那杏花,再不是杏花满头的天真烂漫,反倒只觉着杏花凋零,春已将老。

    她的心便也跟着沉了下去,这便闷闷吟完后半片去:“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说得多叫人心酸啊,总被无情弃,却仍无怨无悔。

    这又有些像她了啊!

    便是被皇上弃置冷宫,她对他的心仍旧未死。她还是希望重新得到他的凝眸,她还是想重新得回他的恩宠啊!

    她都已用心若此,可是皇上他,为何就不能明白她的心呢

    她在杏树下失神良久,直到愉妃已经亲自接出来,立在阶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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