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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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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4章 54、小女婿儿(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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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坐下胎气的月份,就是在正月里。皇上自己说是正月十五那晚的故事……那就是说,从正月直到这腊月底,皇上都再没法子与她亲近。

    从前怀着几个孩子的时候儿,在满了四个月,胎像稳定下来之后,皇上还是与她亲近的;可是今年总归特殊些,一来是前面刚失去一个孩子,春天又失去了小鹿儿,她的身子便比前几胎都更吃力些,故此皇上便也体恤着她,并未太过造次。

    她的爷啊,虽然说五十岁了,可是看上去不过四十岁的模样。如此保养得宜、精壮康健的男子,生生从年头忍到了年尾来,叫这后宫里在这样一个万寿大庆之年,唯有她一个怀了孩子,再无旁人有资格分半杯羹去……郎心若此,她又如何舍得叫他再忍

    婉兮便深吸了口气,手臂捧着他的脸轻轻滑动,却歪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了衣领,向一边扯了开去。

    今晚月光朦胧,不过却是氤氲得正好。婉兮在皇帝的凝视之下,羞涩、怯怯,却又坚定而大胆地,自己褪下了全部的衣衫去。

    那一刻,若白玉出匣,新月画眉。袅娜轻展,却是玉光流溢。

    皇帝盯着眼前的人儿,已然喉头干涩。

    婉兮含羞抬眸瞟了皇帝一眼,赶紧伸手抱住皇帝的脖子,滑入皇帝怀中。

    主动去咬他的耳,只在他耳畔柔软地求,“……爷,王安石说‘蒲叶清浅水,杏花和暖风’”

    皇帝这一会子呼吸都已然不畅,这会子缺叫婉兮这一句话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他大掌灼热地拍了她腰后一巴掌,“清浅可得,可是你这会子提什么王安石,嗯”

    婉兮也是笑开,指尖儿在皇帝心口画着圈圈儿,“奴才是想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皇帝这才满足地轻叹口气,却已再顾不上说话,将身埋下。

    今晚月色如眉,人却圆满。

    .

    因太久没有这般圆满地亲近,故此便是得逞了一回,皇帝躺下来,却还是无法平复。

    心还跳得炽热,身子就更还是跃跃而试。

    可是皇帝总还要顾着婉兮的身子,只能在心下默念佛偈,将心绪竭力平静下来。

    不过这一切可瞒不过婉兮,婉兮故意就伏在皇帝身上,头就枕在皇帝的心口上,耳朵下头就是他汩汩的心跳。

    让他的心跳无所遁形,婉兮孩子般调皮又得意地笑,只是忍着不出声儿罢了;皇帝自然明白,推又推不开,便也只得由着她罢了。

    他就是溺爱她这样的模样儿,便是已经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便是已经年过三十,可是她在他面前这样撒娇的时候儿,永远都是那个比他小了十六岁的小丫头。

    对着这样的如小女儿一般的小丫头,他的宠溺是油然而生,全用不着刻意。

    皇帝便轻哼了一声儿,伸手抚着她满头乌云,闷哼道,“你还笑心跳那么快,其实是被你这个小脑袋瓜儿给压的。叫你这么枕着,憋住气儿了。”

    婉兮只笑,也不出声儿,只淘气地伸手,用指头尖儿在那处寻了一根微卷的毛发,悄然绕了一圈儿,缠在指头尖儿上。

    皇帝微微地一疼,却又随即涌上心头的全是甘甜了。这便也不再解释,一切都由着她去罢了。

    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

    半晌,婉兮才“吃吃”地笑出声儿来。

    皇帝便赶紧问,“这会子又坏笑。从今儿爷一进来你就这么笑,这会子能说说为何笑了不”

    婉兮又笑了一会子,才抬头望住皇帝,咬着嘴唇笑,“爷,朝廷挑选额驸的规矩,是怎么来着”

    皇帝不由得挑了挑眉,故意错开了眼神儿,缓缓道,“是有些固定的做法儿,不过倒没什么一定不改之规。总之啊,是按着咱们满蒙联姻的祖宗规矩,一般挑选额驸都要挑蒙古的阿哥们。”

    “爷登基以来,从乾隆二年就下旨,每年都查取蒙古各旗的王、贝勒、贝子、公的嫡亲子弟,以及嫁入蒙古的公主、格格的子孙内,选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有成长模样,聪明俊秀,堪指为额驸的台吉、塔布囊等,将其名衔、八字、年名等一同注明,每年于冬首月内送理藩院来。”

    “此内,若有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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