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是想要这位年方十四岁的禄常在也能早点给皇额娘生出一个皇孙来,皇上以此为皇额娘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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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这话说得,连皇太后都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皇帝盯着那拉氏,远处的人看见的只是皇帝满面的笑意;唯有近在眼前的皇太后,瞧见了儿子的眼中一点一点的变凉。
皇太后忙道,“皇后,这样儿的笑话儿你也说!皇帝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皇帝这才重又笑了,将母亲的手攥得
又紧些,“还是额涅更懂儿子。皇后虽是儿子的中宫,可惜这多年相伴,却还是比不上额涅对儿子了解的半点皮毛去。”
那拉氏本想反驳,可是皇帝这话儿是将她与皇太后做比较,她若是反驳了,倒像是冲着皇太后去了。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极力忍下来,只是盯着皇帝却更要忍不住笑了,“那妾身还请皇上示下。皇上在斋戒的时候儿进封了禄常在,这事儿到底跟给皇额娘的孝心,有什么相干去啊”
皇帝藐然轻睨那拉氏,缓缓道,“皇后既然要问,那便听好了。”
皇帝说着起身,走到皇太后面前。
皇太后也不明皇帝的意思,赶紧低声道,“皇帝,有话在我身边儿说就是!”
皇帝却反倒抬手向南府学生们示意。登时笙箫管弦皆停,殿中便是一肃。
皇帝含笑道,“儿子于正月十四日,亦即冬至前一日,于南郊斋宫斋戒之时,心中想着的除了礼敬上天,还有的就是如何为皇额娘即将到来的万寿节祝寿。”
“因那会子儿子刚刚奉皇额娘从木兰秋狝归来不久,故此脑海中浮现起的总是木兰哨鹿时的情景。此次行围木兰,最盛大的一场赐宴,便是儿子奉皇额娘在伊绵峪,蒙古各部为皇额娘奉上的那一场‘宴塞四事’去。那一天,儿子奉皇额娘看马戏,皇额娘欢喜不禁,笑得十分舒心。”
皇帝微微一顿,轻叹一声儿,“儿子说句掌嘴的话:那天啊,皇额娘笑得像个孩子……儿子真想将那一刻永远镂刻下来,儿子真希望皇额娘每一日都能笑得那般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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