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妾身当真存过那样的心眼儿,这会子又怎么会将旧日奴才与妾身私下的
话,全都禀告给主子娘娘来妾身今天既然来了,便是一颗心全都托到主子娘娘眼
前儿来,叫主子娘娘知道,妾身从没有这样的想法。”
“便是成玦……原本在宫里时也并非如此。妾身怕是出宫之后,被人收买,这才
变了心肺去。”.
那拉氏眯起眼来,“……你是说,有人在宫外收买你旧日女子,只为撺掇你来害
我孩儿”
舒妃垂下头去,“因那书信已毁,妾身也无凭证,只能凭记忆这样回味……怕当
中是有这个缘故在。”
那拉氏面色微微发白,“依你说,此人是谁!”
舒妃忙道,“妾身自己的孩子已经薨逝,总归此事已与妾身并无干系。可是妾
身却无从推断,宫外谁家有这样的本事,能接近妾身的旧奴去……”
“就是因为妾身想不明白了,这才前来,将此事回明主子娘娘,请主子娘娘裁断。”.
舒妃告退,小心翼翼退出后殿。从窗户望出去,那背影和步伐,全都写满了不
如意和小心。
那拉氏眯眼盯着舒妃的背影,轻声问塔娜和德格,“依你们看,舒妃可信么”
塔娜和德格对视一眼。
塔娜先道,“舒妃一向狡黠,不可全信。只是这会子她的儿子已经没了,她已
经再无仗恃,此番来见主子,倒有归顺祈恩之意。”
德格也道,“况且舒妃提到的人,是她身边儿曾经第一得用的成玦。成玦身份
特殊,舒妃说到成玦,便也是将自己牵连进去。若她说的都是假的,那她岂不是将
自己送到主子掌心儿里来了”
“便如塔娜说,舒妃一向狡黠。那样狡黠的人,又怎么会办这样糊涂的事儿
去故此奴才以为,主子这一回,倒可相信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