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听得出来,颖嫔弦外有音。
晚宴罢,婉兮特地捉着颖嫔,“可否教我骑马”
愉妃年岁大了,这便笑笑先回行营去了。
婉兮原本会骑驴,骑驴和骑马看似招式差不多,可是那一上马的姿势就看出不同来了。
因小驴多是民间骑乘所用,尤其若是给女子骑乘的,自然都不选高大的。故此便也
没必要如马匹一般装鞍、镫,戴辔头了。故此婉兮从小在家上驴的时候,没有马镫
可用,一般都是从驴p股那头,一出溜就上来了。
骑驴那样可以,骑马想这样上,就不可能了。
颖嫔看得实在忍俊不住,伏在马鞍上就大笑开了。婉兮瞟了她一眼,也没尴尬,终
究是扯着马尾巴,踩着毛团儿的脊背,小心翼翼上来了c。
有毛团儿抓着马缰绳在地下走,婉兮这便小心多了。
她时刻记着皇上的话呢,这几年可不能莽撞了伤了身子,这骑马便也不自己逞能,
只管叫毛团儿牵着马走才稳妥。
不过幸好颖嫔的本意也不是要赛马,只是寻个借口,两人说说话罢了。
还是婉兮先开口,“……这回宫里又来了祥贵人,这样出自蒙古八旗的格格,倒有三
位了。想来等咱们这次回去,祥贵人也会到延禧宫与妹妹同住,这便又有伴儿了。”
颖嫔垂首,忽地扬声呼哨,纵马冲向前去。
草原的夜空宛若黑色的穹庐,这会子沉沉地压下来,罩住草原大地e。
颖嫔跑了一会子便停了下来,在前方不远不近地等着。婉兮便也没急,依旧按着原
本的步伐走过去。
重又走回彼此身边儿,颖嫔面上疾奔过的红晕还未散尽,她扭头便冲婉兮低吼,
“后宫的女人都得抱团儿,不抱团儿活不了。我知道令姐姐一直认定了,我既是蒙
古八旗的出身,进宫便必定与愉妃抱团儿,如今再加一个祥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