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撮毛发……也可证明,赵国宝与凝芸之间,不是洗洗衣服、相对吃饭那么简
单。极有可能,他们之间还是做过那些男女之事的!
婉兮无从想象一个太监如何做得男女之事,又为什么还有这样的想头去,可是那撮
毛发却是扎扎实实曾在她眼前,她想忽视都做不到筏。
她后来也曾私下里与婉嫔聊过此事。终究婉嫔在宫里的年头多,听说过的花花事儿
也多。
婉嫔听罢便笑了,“严格来说,太监自是做不成那档子事儿。但是宫里的太监终归
也分三六九等,进宫的年纪也不尽相同。你可知宫里也有规矩,每年都叫太监们归
拢起来,将身子复查一回——你道为何有这样的规矩去还不是隐约说明,这宫里必
定出过太监重生那物儿的事儿去”
“况且如赵国宝这样的,在宫里已是一宫的首领太监,有身份有地位也有各种门
路,便是每年一回查验,那些刀子匠说不定还卖他们人情,就给糊弄过去了呢。”
这话便在婉兮的心里炸出了大坑来。
既然太监还有可能那物儿重生,那毛团儿是自小进宫的,说不定重生能力便更强,
是不是
况且赵国宝这样儿的,都有本事逃过刀子匠的查验去;毛团儿还是皇上身边儿的人
呢,宫里各处必定更是阿谀,那便更说不定也能逃过去了…霹…
这样想来,婉兮的两耳边就是嗡嗡直响。
婉兮使劲按下心中的不安,缓缓道,“总归,玉叶是与孙玉清无涉的。玉叶与孙玉
清多说话,也是为了我着想。你不用管五妞怎么说,总归咱们心里千万不能那样误
会玉叶。”
玉蕤惭愧得眼圈儿都红了,“主子放心……奴才虽然与玉叶吵过两回嘴去,可是奴才
敢发誓,绝没记恨玉叶。奴才跟玉叶的心都在咱们宫里,都在主子这边儿,奴才绝
不会做出叫主子失望的事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