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那一回掉了孩子的事,玉壶已经不在宫里,无法设身处地;可是这回在宫里又住了十二天,有些话她便也私下里跟玉叶、玉函她们都打听清楚了。
凭她与令主子这些年的情谊,她何尝不对九福晋心有疑虑。
只是这会子,九福晋也是她们母子的救命恩人;且她自己怎么都是傅家人,故此她此时的立场可以居中,可以平心静气聆听各方的心声。
她便柔声道,“恕我直言:福晋,你当日究竟有没有算计过令主子去抒”.
兰佩望住玉壶,两行泪更是如断了线一般坠落。
以玉壶此时的立场和身份,她便是有些话都不方便与九爷直说,却可以与玉壶说的
“小嫂子……如果我说,我没算计过令主子,你肯不肯信我带”
玉壶定定望住兰佩,良久。
这个经过大生大死、大悲大喜的女子,已经不再只是从前那个拘束在宫墙之内的女子;这一刻的她是个豁达平静的母亲。一颗心早在雪域入了轮回,得了大彻大悟。
她便点头一笑,“我信。”
玉壶这最简单的两个字出口,兰佩先是一怔,随即一下子扑向玉壶,抱住玉壶,放声大哭。
两年了,所有的说不出口、不得说,都在这一刻化作悲声,冲出喉咙.
“……我知道我姐姐有心与令主子争宠,我早就感觉得到。”兰佩终于都哭了出来,将委屈都宣泄掉了,平静下来,才与玉壶敞开心扉,娓娓说起那些往事,“可是这就是后宫女子的命运,谁能不争呢谁能甘心看着旁人比自己得宠,而自己只有艳羡的份儿呢”
“况且我姐姐是出自什么样的门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