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傅二爷那一个月,都宿在了玉壶房中”
永寿宫里,婉兮捉着九福晋的手,两眼亮晶晶地。明明听清楚了,却忍不住再度追问。
兰佩也是笑:“令主子说得没错,傅二爷就是整个月都只陪着玉壶一个人了!玉壶的性子,令主子您还能不知道么如果不真真儿是这样,玉壶自己必定不好意思这样说嘴的。”
兰佩抿住笑:“令主子放心吧。有二爷这样疼爱,又有她自己的天性谨慎,她的日子啊过得当真不错!”
“那我是不是可以盼着,兴许十个月后,玉壶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婉兮这才长松一口气:“原本还担心她嫁进去已无名号,难免叫傅二爷的福晋们欺负。”
九福晋含笑摇头:“妾身说句实诚话:傅二爷终究是庶子,又是次子,二爷成婚的时候孝贤皇后也还没当皇上的福晋呢,所以能与二爷匹配的福晋,出身也并没有多高了去。达“
“而杏姐姐呢,好歹是宫里出去的,伺候过孝贤皇后和令主子两位重要的主位,她们心里腹诽归腹诽,事实上却是借给她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怎么样的。”
婉兮这便点头:“只可惜傅二爷只有一个月的假,就又回固原去了。固原在陕西,与京师隔着这么天遥地远的……”
兰佩含笑道:“令主子就知道偏疼你家杏姐姐。令主子怎么忘了,当年九爷也远在陕西,妾身也在京师中遥望多年呢。怎么没见令主子就疼惜疼惜妾身啊!”
难得九福晋这样小女孩儿似的撒娇,婉兮便也笑了:“是是是,那快来叫我疼疼。”
两人年岁本就相仿,只差两岁而已。又有过救命的情谊,这会子便自然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