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儒知家的便磔磔一乐:“端的就看那位令嫔如今得不得宠。如果她得宠,那咱们就能走得上皇后这条路数……我打听了,听说那位令嫔如今可是宫里第一得宠之人啊”
芸香坐在炕边儿,便也忍不住笑了。
“可说呢,嫡福晋的姐姐是舒嫔,那在宫里岂不也是跟皇后争宠的这么说来,皇后倒当真有理由对咱们更好些。只要咱们得了皇后主子为依靠,那还当真不用担心咱们这位嫡福晋了去。”
傅儒知家的也点头低笑:“甚至啊,说不定将来皇后主子还能推着咱们进了嫡福晋呐”
芸香心头一热,扬声向外叫:“引春!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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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里,婉兮将一封书信写了撕,撕了重又铺开新纸写,反反复复地写了好几回。内里的措辞掂对了许久,叫自己读来已是心平气和了,这才交给毛团儿了去骅。
毛团儿将信熏了硫黄,待得送进养心殿去,夜色早已深了。
李玉接过信就一皱眉头:“什么味儿这样的东西敢往皇上案头送么”
毛团儿只能陪着笑:“是徒弟之前用手碰过什么,兴许把味儿给沾到信封上来了吧……师父,就是再不能送的物件儿,这可是令主子的,一向都不能耽搁啊。师父说,是不”
李玉这才哼了一声儿:“免不得我待会儿再用香给打一遍,才敢递进去。不过你小子这句话没说错,令主子的物件儿,是怎么都得送进去的。”
李玉边说边往寝殿走:“皇上这些日子忙着军机处选人的事儿,累坏了。这会子都躺下了,我还得偷眼瞧瞧睡实了没,若睡实了,我还真不敢惊动了。”
毛团儿跟着贫嘴:“……里头是哪位主子陪寝”
李玉给了毛团儿一脚:“还哪位主子皇上在圆明园,一整月,皇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