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泄从衣袖里面颤抖着拿出那四十六两银子道:“爹,就这么多,今个儿子已经将所有的铺子都走了一遍了,只有这么多银子。”
接着刁泄就将铺子里面的情况,和那些管事笑死人的理由统统说了一遍,结果越说看着自家老爹的脸色越是涨红,就好像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额头一样。
刁泄说道最后,老太爷已经要气疯了,一把抓起那四十六两银子,对着刁泄的脑门子砸去道:“混蛋,这点银子你怎么还敢拿回来,我们家那是一百五十个铺子啊,这么多的铺子就这点银钱银子呢都哪里去了说!”
“咣当”一声刁泄被这些银子给砸晕躺下了了,老太爷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来气,刁家的未来他今个想了一天呢,不管怎么想都离不开银子这东西,本以为能有几万两,可是最后竟然只有几十两,连五十两都没有,这不是打他的脸呢么这银子都哪里去了
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此时气的血气直往上涌,气的两眼发黑喷出一口血,也跟着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几日过去了,安昌伯府没有在有新的动静,倒是街头巷尾传言安昌伯府的老太爷病了险些中风,而安昌伯府的大爷额头伤了,还落下了疤痕,不过具体的事情谁也不是很清楚。
安昌伯府的情况持续低迷中……
不过王府这几日是异常的忙碌,因为后日就是四房元尚驰的婚事,四房内外都是喜气洋洋的,无论主子还是奴才都是神采奕奕的,奴才自然是得了不少的赏赐,所以干起活计来很高兴。
四房的主子们也是因为元尚驰的大婚开心的不成,可能四夫人和四老爷最高兴的就是,元宇熙和清漪那里没有什么动静,元尚驰成婚之后,这一辈的嫡长孙没准从四房得来呢!
四夫人这几日忙的虽然是焦头烂额的,四老爷也是府里府外的忙活够呛,但是只要想到这一点,别提这二人多来劲了。
“这牌匾在好好的擦擦,明个咱们四房的大少奶奶就嫁进来了,都在加把劲,主子们有赏赐。”四夫人跟前的李嬷嬷一天到晚的更加的不得闲,很多事情都需要张罗。
“这边还有这边,这青石砖在仔细的洒扫一下,明日的宾客那么多,咱们四房可不能丢了人的,还有这边,这花瓶在往里一些,不要绊倒客人,在摔坏了,到时候这喜事碎了东西不吉利,快点,动作都快点。”四夫人跟前的迎雪也是每日这些小事也说得口干舌燥的。
四夫人在一旁看着,这边点点头,那边在皱眉头的,一刻也不敢放松,这王府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热闹的事情了,虽然四房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这宾客也是不少的。
宾客里面有很多都是自己娘家的亲朋,张家在京都也算是中等以上的人家了,自然有平日里走动的亲戚,越是这样,四夫人越要争口气才行。
不过看看自家的小厨房,怎么供应那么多的吃食,其他几房不知道多想看笑话呢,怎么也不放心将这重要的事情交给她们来做,老夫人就是个偏心的,现在昌寿院上下都是元媛那个无耻的大姑姐在管着,所以想来想去也只能求助大房了。
至少四夫人知道,虽然这段时间交往不多,但是大房的两个孩子是言而有信之辈,只要是承诺帮忙了,必然不会闹出幺蛾子出来,所以想到这里,四夫人抬步赶快去了福熙院。
对于上次来福熙院的时候,就是在年前送来清漪嫁妆的时候了,几个月不过来,四夫人看着福熙院的院门有些陌生。
不过也很佩服清漪的手段,别看清漪是个商户人家,但是王府这几房谁也没有在清漪这里得了什么好就是那个偏心的老夫人都不行,尤其是二夫人还以哪种尴尬的姿态出现。
要说这里面没有清漪的推波助澜,四夫人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这福熙院就是铁桶一样的存在,谁也不能在这里安插人手,很快就能给清理出来。
四夫人想着自己带来的锦盒,这心里真是心肝肉都疼,但是为了得到清漪的支持,这可是没有办法了,眼下看来不防血是做不到了。
此时清漪还在核算这几房欠了大房的,欠了元宇熙的产业和物品,这几日清漪四房的婚期临近也是牟足了劲准备要个说法,元宇熙去巡查和平城的产业去了。
比起这些即将回来的东西,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