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跑来苏杭来恶心自己吗。
当然亲情唯一不同点就是血缘的牵绊,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就好比一家子的兄弟姐妹之间,明明是一样的父母,结果大家长的都不一样是一个道理的,但是相互之间还是这个世上比较亲近的亲密之人。
亲情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情感,尤其是父母对儿女的情感,那是辛辛苦苦付出不计回报的典范,可是也有不少是将儿女当成了自己提升的砝码,应生生的扯断了这根亲情的线。
清漪将手里的荷包递给他们夫妇道:“安和舅舅和舅母,你们可认识这个物件。”
两个人看了一眼这个旧旧的荷包,颜色都退了不成样子,但是还是很干净,安和舅舅看着有点熟悉,但是吴氏则是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泪如雨下滑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举着这个荷包道:“家主这是从何而来”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地上凉。”
看着如此震惊的妻子,安和舅舅的心头有些什么闪过,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见到自己的妻子跌坐在地上。
顾安和有些着急,这么多年出去找儿子,府里的事情都是娘子来办的,每天日思夜想的都是儿子,现在身体不是很好,上次晕倒过后大夫说是忧思过度,需要好好地调节一番,万不可情绪过于激动。
清漪也赶快搭把手,让吴氏坐在店内的椅子上,顾安和对店内的婆子道:“今个不营业了,将门板封上,你也早点回去吧。”
婆子听了主家的话就离开了,也知道这主家有什么事情了,不应该是她来打听的。
所以赶快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将门口的门板都给上好,挂上今个歇业的牌子。
吴氏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大力的抓着清漪的手道:“家主,妾身求你了,你快告诉我这个荷包是打哪里来的,求求你了。”
说完又从椅子上跪在地上,满眼祈求的看着清漪,清漪赶快给她扶起来,顾安和不知道为什么今个妻子这么失态,也知道和这个荷包有关,那么就是和儿子有关了。
想到了这里,顾安和也不能淡定了道:“家主,你快点告诉我们这个是哪里来的,我们真的很想知道。”
清漪道:“这个是从一个朋友哪里得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安和舅母会认识。”
吴氏将头埋在顾安和的怀里抱头痛哭道:“这个是我那儿子丢的那一天我要给他绣的荷包,这是一对小燕子,我对儿子说是燕子都是知道归家的,可是只绣好了一支燕子,另外一支没有绣好,我这边就有事出去了一下,结果回来之后就发现这个荷包不见了,儿子也不见了,从那以后我只要看见燕子图案的荷包都要上去看一下,家主,你可是见过这个拿着荷包的人了么”
顾安和拍拍妻子的后背,这件事情是他们夫妻的硬伤,这么多年自从儿子丢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安静过一日,这件事情是个大石头,硬生生的压在她们夫妻的身上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