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公府老太太知道姜雅琳没有说谎,方氏和靖国公也知道三女儿是个有主见的,也很聪明,这件事情只是陈述,并没有添加自己的什么东西,心里的怒气可想而知。
靖国公府老太太拿着一个茶杯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怒道:“把那个贱婢给我拖上来!”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翠玉就被带了上来,看见了满屋子的人也并不惊慌,只是哭的梨花带雨的说:“玉儿知道大奶奶一定说了很多玉儿的不是,可是玉儿冤枉啊,今个大奶奶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玉儿叫过去……”
她说的情节的确是很精彩的,可是姜雅琳刚才已经说过了,所以略显着翠玉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的在那里自编自导自演的,并且很厉害的还能自圆其说:“玉儿知道玉儿是卑贱之身,能伺候夫君就是福气,所以玉儿并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给玉儿一个安身之地即可了,还请老太太和夫人做主啊!”
方氏看着自己的好儿子姜耀祖说:“祖儿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每日疼宠无比放在了心尖尖上的人,你自己看见了吗还用娘亲说什么吗”
姜耀祖现在就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所以只能说:“儿子汗颜,还请祖母和娘亲做主,儿子不会说一句话的。”
靖国公府老太太说:“贱婢,胆敢谋害靖国公府嫡亲的大少奶奶还有老身的嫡曾孙,该当何罪”
翠玉急忙爬前两步说道:“老太太,玉儿冤枉啊!冤枉啊!”
方氏怒道:“贱婢,还不赶快从实招来,不要等着挨了板子送到官府在后悔!”
翠玉一看都行不通,只能是爬向了最疼最爱她的姜耀祖拽着他的长衫的底摆说道:“夫君,你看见了吗,他们都在冤枉玉儿啊,你说过这辈子和玉儿是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你说过和玉儿是最契合的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夫君你快告诉她们玉儿是个胆小的,这些都是大奶奶诬害翠玉的,爷你忍心玉儿被冤枉吗,你看看今天她们在玉儿身上掐打的伤痕爷你快看看啊”
说完还露出自己的手臂,只见手臂上的淤青红肿一大堆,将原本白皙的藕臂给伤的不忍心看下去,所以抱着姜耀祖的大腿嘤嘤的哭泣,那个惹人怜爱。
翠玉想着自己还是个机灵的以往就是依靠自己掐自己来博得夫君的爱怜,相信马氏就是个心思狠毒表里不一的人,为了达到这样的程度翠玉可没少对自己下很手,左右她的皮肤就是个容易青紫的,所以就算是磕碰一下都有伤痕。
并且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马氏几个示威的眼神,可惜马氏只当成了空气不说,一屋子人都看着这个搅家精恨不得下一秒给踢到天边去解恨一些。
这大宅门里虽然祖母会给几个丫鬟去伺候自己的孙子,母亲也会给儿子房里塞人,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塞翠玉这种极其不安分的人,尤其涉及到嫡庶子嗣延续的大事上去,所以靖国公府老太太忍着怒气说:“宁儿,你来给姨祖母看看这几样都是什么东西”
清漪乖巧的上前一一看过,清漪今个没带若嬷嬷过来真是个损失,若嬷嬷是最厌恶这种小三的,清漪说:“祖母这个燕窝里面只是含有微量的红花,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作数,这和荷包里虽然是求子符,但是上面有淡淡的麝香味,如果这些不仔细辨认根本不会认出来,这两样每个五个月的积累是不作数的,但是即使嫂嫂侥幸躲过到生产也会因为红花的原因产后大出血,至于结果宁儿就不细说了。”
看着大家的脸色骤变,对清漪也没有影响,所谓医者父母心,就是清漪现在的写照,清漪接着说:“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上有销魂散和夜遥香的成分,一般这两样物不会再一起使用的,但是这四种在一起就可以导致嫂嫂的怀像不稳,心郁气节,并且这段时间晚上休息不好也是大忌,胎儿在母体着床始终不稳,艰难的生长,通常不会超过四个月,并且夜遥香是违禁只能每个月使用一次,如果多了……”
姜耀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点颤抖的说道:“表妹如果用过了怎样”
清漪看着姜耀祖真的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可是靖国公府老太太看着自己嫡孙这样,心里也很不熨帖,方氏也不敢在问下去,还担心儿子,只有靖国公就算担心也不表现出来,只是挥手将屋子里的丫鬟和婆子都撤了下去,让小儿子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