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握住皇后的手对皇后道,“这些日子无聊,让柔儿陪朕下局棋吧,”皇回头看看众位妃嫔,只是说道,“你们都散了吧。 ”
一时间众人散去,皇并着皇后坐在榻。
“今日可是朕惹柔儿伤心了“皇见皇后无精打采的样子问道。
“臣妾不敢。“皇后忙道。
“不敢“皇握住皇后的左手,“那还是伤心了。”
“不是,只不过看到皇对元妃妹妹关爱之深,臣妾有些羡慕。”
“柔儿,朕知道,这些年朕对你的关心不够。你的温柔,你的知礼,你的兰智慧心,你的美丽,你的体贴,朕负你的太多。“皇的声音有些伤感,“我能许给你的只有这皇后的位置,这些年为难你了。”
“皇理应雨露均沾,这样才能六宫祥和,绵延皇家子嗣。“皇后声音颤抖。
皇摇头,“无关这些,只是朕管不住自己的心。我的心留在那里,再也收不回来了。”
“皇。”皇后抬头,正看见皇无奈的笑容,心一痛。那个人,皇后不由自主的怨怼着。这世界没有人她唐柔更早与雨宸相识,没有人她唐柔更爱雨宸。皇后咬着嘴唇,那个人,凭什么独占了皇十几年之后,仍然独占着皇的心。
皇打断她的话,“朕这一生,负了你,是朕对不住你。可是,朕只能允诺你,这后宫、这天下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没有人可以轻慢了你。若日后你诞下麟儿,朕的万里江山便传给他。”
“谢皇恩典。“皇后的身子微微颤动,看不出来那颤动是因为怨恨还是激动。
“傻妮子,这不是恩典,只不过是我能给你仅有的安慰。“皇低低地说,“只盼着你不要怪我。“皇把她揽在怀里,不再说话。
皇后抬头看着皇的眼睛,静静的说,“我守着你,永远的守着你。直到,你抛弃我。”
皇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呢喃的不知叫的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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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元妃兴奋得问道,眼睛跳动着雀跃的火苗。
永寿宫的总管太监秦彦答道,“奴才听昭阳宫的小灵子说的,皇的确说过这些话。”
“朕的心留在那里,再也收不回来了。好,没想到皇用情如此之深,真是本宫大幸。“元妃唤过身边侍女打赏秦彦。
“只不过,皇许给皇后的地位……“元妃微微叹气,“本宫要百尺竿头也是个难事。”
“今天永贵人风氏冲撞了娘娘,娘娘打算怎么处置呢“紫安想着韩清漪犯了忌讳这件事,问着元妃打算怎么处置。
“先放放吧。“元妃挥挥手,她这会心情大好,哪里会在乎这些小事。
凤翔宫,东配殿。
风过竹林,沙沙的声音真的能好听。韩清漪推开窗,窗外的湘妃竹的影子映在她的脸。秋夜的风凉凉的,韩清漪站在风。
左璇玉坐在桌边,脚边跪着沛菡。
“沛菡,你在宫多少年了“左璇玉瞪着沛菡。
“回小主的话,奴才在宫三年了。“沛菡低声答道。剩下的几个人低眉垂首,连大气也不敢出,整个殿鸦雀无声。
左璇玉喝了两口茶,又问:“沛菡,不知道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最要紧的是什么”
“回小主的话,是忠心。“地下的人齐声答道。
左璇玉盯着沛菡,“你这三年都跟过哪些主子”
沛菡慌慌的,“奴婢一向在储秀宫做事,没跟过主子。”
“竟然如此“左璇玉冷冷的扫视了他们,“那我告诉你,做奴才最要紧的是忠心。你们这些惯作奴才的,这知道别的主子是怎么对待那些三心二意的奴才只怕寻个错处能知你们于死地。”
随侍的宫女和太监神色陡地一凛,口道:“奴才们决不敢做半点对不起小主的事,必当忠心耿耿侍奉小主。”
左璇玉问道,“沛菡你当差也有三年,宫的事也见得多了。你知不知道元妃都忌讳什么呢”
“回小主地话,元妃娘娘最忌讳其他妃嫔穿戴与她相似的服饰。”
“很好,那你今天怎么让永贵人穿了月白色的衣服“左璇玉想起今天的凶险不禁后怕。
“奴婢只知元妃娘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