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她|
他知道,她身上带着伤,但是自己的孟浪却无法克制,就像第一次一般,他失去了节制,看着她在他身上欲哭无泪的承受着,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停止,所有的心思就只剩下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夜,深沉,她在自己的癫狂中,累极沉睡,而他,则是百般爱怜的吻着她的睡颜,轻抚着她的面容,将她的身子抱住怀中疼惜,她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遇到她之前,他或许也没有想过,竟然有一日,会有这样一个女子教会他何为沉溺,何为沦陷,何为温柔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寝室门外,秦安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抚着清漪面容的手不禁一滞,而后剑眉紧拧的抬首望向寝室大门,秦安向来守礼,不会不识趣的在此刻打扰他,所以必然是有什么急事,眸光收回,落回清漪微颤的长睫,知道她已经被吵醒,但他却不识破,将被子掖好后,低首吻了吻她的面容,而后在她耳边轻呢道:“清漪,别背叛朕,否则...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而后在看到她秀眉一动时,为她将伤口包扎好,起身下床
大殿门口,秦安在见到他踏出寝室时,跪地叩首道:“皇上,宫内传言皇后在‘凤栖宫’中攉掌充容娘娘,并要与其断绝姐妹情谊”
他剑眉一拧,瞥了一眼跪拜在地上的秦安,有些不甚其烦的甩袖负手,又是皇后,皇后本还未除禁足,但是现在竟然又给他闹出这样的笑话,倘若没有欧阳红玉,皇后恐怕早就在这后宫中被辗成了傀儡,而现在她竟然自找死路
欧阳迟本是个狡猾的狐狸,但是没想到生了两个女儿竟是天壤之别,他握起拳头,不禁冷笑一声,如今出了这等事,欧阳红玉必然委屈了,而且今日她还为皇后挡了他的奏本,薄唇微抿,带着几许烦躁,他大步走进了黑漆的夜色中
天空中的细雨,依旧淅沥的下得没有止尽,他上了车辇,打算前往‘坤宁宫’与太后商议皇后禁足私自离开‘凤栖宫’与攉掌欧阳红玉一事,但是却没有想到,车行半路,却见细雨中一身潮湿的华琼拦住了车辇,见到他便道:“皇上,冷国主夜会德妃娘娘于‘子云亭’”
车辇停落,他猛的掀开车帘,眸光泛冷的望着跪拜在雨水中,抱拳低首的华琼,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华琼怔了一下,却是将头低得更低,不敢再说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而后猛的一拳击在红漆木上,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从纱布上映出了鲜红的血迹,秦安心惊的上前想劝慰他,但却被他挥退,他闭上眼,想平息自己心头想杀人的冲动,但却依旧克制不住的怒道:“反回去”
华琼的面色微苍白,忙又道:“皇上息怒,奴婢虽不知晓冷囯主与娘娘的关系为何,但是看当时的情势,是冷囯主强行将娘娘带到了‘子云亭’”,说完,便退下了。但是,她的话并不能安慰他,他的心满是怒火和混乱,在车辇回转之时,全身都开始泛着冷气
冷孤云,他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他的女人,拳头发出了关节的响动,他闭上眼,抓住坐椅扶手,而后猛的将它掰断,清漪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
‘冷凝宫’一到,他怒气冲冲的步下车辇,但却发现寝室内原本透亮的灯火已经灭了几盏,寝室门上,只映着昏黄的烛火,心一窒,他大步冲上前去,但是在推开门时,却看到了室内热气袅袅环绕,瞬间,他便已经明白寝室内的女子在作何,于是,他弹指将烛火熄灭,而后猛的关上门,走向屏风后那正在沐浴的女子
她在蜡烛熄灭之时,眸中划过一丝慌张,而后随即从水中伸出白皙的玉臂打算抓起挂在屏风上的衣裳,而他则是在她之前先扯下那件薄纱,心头揪起的愤怒让胸口不断起伏,另他想都不想的一把将她从水中拉起,而后紧紧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