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还挺有演戏的天赋,看她一个人又说又演的,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会被她瞒过去。
刚刚抬起手想要敲门,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她’的”
清漪回头,对上了齐连堂那张忧郁的俊脸,她抿抿唇,未及说话,齐连堂又道,“如果是来找‘她’的,请回吧,如果是来找我......,跟我来。”
是啊,这次来就是为了了断前尘,结束一切的,她又何必扭捏、诸多虚伪
清漪默默无声地跟在齐连堂的身后,二人竟去了那间当时营救柳儿的小杂物房。那里已被清理干净,摆设地竟像是书房的样子。
齐连堂径自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而后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坐。”
落座前,清漪从衣袖中掏出一件事物,放在了他的桌上,“这个......给你,现在集齐了。”
原来,是块腰牌。
齐连堂哼笑了一声,“我集齐它,是为了找到老太爷留下的财物,拿上那些钱财和你远走高飞的,现在,你都不在我身边了,要它何用”
清漪说不出话,自始至终,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什么,可是他现在的颓然,还是让她心中一痛,毕竟,在和他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对自己的好,她看得见,她甚至并不敢保证齐连琛以后会像他那样对她好。
但是,就如同她最初的选择一样,从孩子出发,既然现在可以不遭非议地各归其位,她自然会选择和孩子的爹在一起,更何况......更何况她看得到自己的心,她的心里留着那个男人的印记,哪怕脑中一片空白。
齐连堂看她沉默,忽而笑了,竟是那种很单纯很无害的笑,“三嫂,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连堂又不会吃了你。”
“呃......”对于男人的突变,清漪一时竟不能适应,他该不会受刺激过度,又变傻了吧,她可是听柳儿她们说过,齐连堂在娶自己之前的七八年里,都是心智如八九岁孩童那样地活着的,难道现在,他又......
齐连堂拿起了桌上的腰牌,看了看,视线始终没有再抬起,“你快要跟三哥一起离开了吧”
听这语气,似乎又恢复正常了,清漪觑着他,应道,“是,所以,来跟你提前辞行,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来见你。”
“那就别再来!”齐连堂硬生生地说道,“好好地跟三哥过日子吧,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再看见她,他怕,他怕自己后悔,会想死一样地后悔!
听到这里,清漪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喉咙一痛,她声音低哑地应了声,“......好!”
“没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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