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这好像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吻。
终于,他抬起了头。
而清漪则因为迁就他的姿势,颈项一阵酸涩,还不及活动一下,齐连堂的手已摘下了她的凤冠霞帔,而后伸手伸向了她的腰际。
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看出他眼中的疑惑和失望,清漪僵硬地笑了笑,“嗳,之前拜堂的时候,你那个认错人的三哥,不是说送了你一份大礼在这个房间里”
齐连堂的眼眸闪了闪,有种莫名的伤感藏在他的眼中,“你……还惦记着他的话”惦记不,不是惦记,“好奇而已,听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伤感的情绪在加重,齐连堂又问,“你很在意他的话”
“也不是在意,就是好奇而已。”
齐连堂抿抿唇,半天没说话。
清漪瞧得出,他应该是生气了。
也是,对于一个曾经嫁给了自己亲兄长的女人,她的新相公最忌讳的,也就是这个女人和他兄长的过去了吧。不仅仅是过去,还包括当下,还有未来。
这是一种禁忌,她虽然是以新的身份嫁给了他,可是却仍然被剥夺了和自己前夫说话的权利。
理解齐连堂的心情,清漪温柔一笑,“好,不好奇还不行吗别人送你的东西,由你处理。”
闻言,齐连堂轻叹一声,“不,我应该要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的,我说过,要让你幸福,这辈子都没有任何烦恼和不开心。我这就把三哥送的大礼拿出来给你看!”
从贺礼堆里,齐连堂挑出了几个绑在一起的竹筒,而每个竹筒的口都用红丝绸塞住,旁边有一条较宽的丝带上写着:请吹熄灯烛后,打开。
见到这造型,清漪脑海里闪过港台片里的狗血剧情,有些不可置信地撇撇嘴,“这就是大礼该不会,这里面都装着萤火虫吧”
齐连堂狐疑地看着她,“你知道”
清漪微笑,摆摆手,“我瞎猜的,你还当真了熄灯吧。”
红烛吹熄,油灯掩灭。
房间里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几许光亮。
齐连堂和清漪二人,每人手里拿着两三个竹筒,同时拔开了丝绸塞子,就瞧着一点一点的光亮从筒中飘了出来。
清漪嘴角一抽:果然是萤火虫。
齐连堂心里却百味杂陈:她怎么知道难道,即便是她已经失忆了,却仍然能和三哥心有灵犀
萤火虫的数量不少,陆陆续续地从竹筒里飘出,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