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得意声,还有空间里迷漫的不知名的味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发哮膨胀,外面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强烈,屋内的女人犹如受惊过度的兔子,只能紧紧握着手中发黑发霉的床单,一闻,一大股酸臭。
“癞麻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给俺滚出来,你遭雷劈的杀千刀的,居然害了俺的闺女,看今天不弄死你。”自李氏走了韩老三觉得自己像是挣脱渔网的鱼儿一样欢实。每天不尽没有人管,而且还可以再娶一房媳妇,再说了现在他现在只想去找癞麻子,得让他吐点血出来。
李氏母女听见屋外的声音吓得如同遭了雷劈,她们都不敢想象村里人知道了会怎么议论她们。
韩柳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氏,但是李氏又有什么法子,就这么一间破败的屋子,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她都自身难保了,不过她还是让韩柳儿躲在她的身后。
屋外的韩老三见屋里没有个动响,便配合着外面的人把屋子直接给踹开了,因着村里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韩家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村子,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导致韩家的每个人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不过他们不已为辱,反以为荣,还很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情形。
门哐的一声就应声而落,落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而癞麻子还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丝毫不在意的盯着眼前的一大群人,眼尖的看见床上还有女人,顿时就开始起哄了,“哟,癞麻子,艳福不浅呐,刚玩了人家闺女,就把窑子里面的女人往家里带呀。”
更有好事的闲汉把床上的被子挑了起来了,两个只穿着肚兜的女人映入每个的人眼睛里,众人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这哪跟哪呀
谁都没有想到在床上的居然是韩老三的闺女和媳妇,来的人都觉得这一躺没有白来啊,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大的石头,掀起了滔天海浪。
“好不要脸的小娼妇呀,居然母女两个伺候个光棍,啧啧啧,太不要脸了,才刚刚得了休书,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找男人了,而且还把自己的女儿带着一起找野男人。”
“这癞麻子最近是走了什么桃花运,连人家母女两个都给他玩了,俺怎么就没有这么的福气。”
“你呀,你看看那韩老三的脸,拉得老长,跟驴脸一样。他们家门不幸呀,刚休了就跟这么个男人,真是作孽呀。”
李氏都不敢抬眼看自己的丈夫,虽然自己才被他休了,可是她也觉得无尽的耻辱,而韩柳儿双眼一黑,完了,这下什么都完了,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嫁出去了,还要委身给这么丑的老的都可以做她爹的男人,癞麻子不仅秃头,常年身上一股臭味,黄黄的大板牙。
“李氏,刚休了你就给俺戴绿帽子,幸好俺聪明早点休了你,指不定你和着野男人都来往了多久了,这么丑这么老的男人你也看的下去。
‘韩老三,你媳妇女儿可是自己半夜寂寞难耐跑过了找俺的,你可不要污蔑俺,可是她们找俺的。现在如果你要她们,就拿去。“
韩柳儿再也承受不了无尽的白眼和羞辱,自己往墙上撞,却被癞麻子阻止了,“想死滚远点,不要死在俺这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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