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是来找茬砸场子的,李俊文都不信。
李俊文朝柴宗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太监你家的么
整个房州地界就只有他郑王一个王爷,别无分号,也就只有郑王府里有太监。
柴宗训撇着嘴,摇了摇头,这特么带着禁军的太监,他王府里哪里敢有!
“参见郑王!”见柴宗训也在,辛文悦和年轻太监连忙上前行礼。
“辛先生怎么有空来此”寒暄过后,柴宗训笑问道。他不认识旁边的年轻太监,只好问辛文悦。
如此阵仗,令他也有些发怵。方才在后院,他可是替辛文悦说了好话的,这万一要是辛文悦真的是来找茬的,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而且这么大的阵势,闹起来还真不好收场。
“辛老该不会是领着州衙的兄弟们,来我这酒楼吃饭的吧”李俊文似笑非笑的看着辛文悦说道。
“让开让开!”
辛文悦还未回话,一群人拨开围观的百姓,朝酒楼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李延彪和他的几个手下。刚到王府打卡上班的李延彪,正和几个老兄弟吹牛聊天,酒楼就来人报信,说知州大老爷领着大队人马将酒楼给包围了,而且貌似还有军队。
报信之人语焉不详,吓了李延彪一跳。咋一想,还以为李俊文真的是逃回来的,这是来人抓他回去的呢!
李延彪军伍出身,当然知道逃兵的下场是什么。当即也顾不上还在上班,领着几个老伙计就往酒楼赶。一边往回赶一边心里大骂李俊文,这臭小子实在是不省心,好不容易把他送走,消停了几个月,一回来就惹事,也不知道上辈子究竟欠了他多少钱,这辈子才会投胎到他李延彪家中,来折磨他脆弱的心灵。
几人赶到酒楼时,见酒楼四周围满了人,挤进来一看,特么的还真有军队!辛文悦正和一个年轻人站在酒楼门前和李俊文三人对峙。
见此情景,李延彪就气不打一处来。看来这臭小子犯的事情可小不了啊!真该把这臭小子腿打断,省得他到处惹是生非。这下可好,白养这么大了,说不定待会儿就被一刀给咔嚓了。
气归气,李延彪还是快步走到李俊文身前,一把将他护在身后,朝辛文悦拱手道:“辛先生,小儿顽劣,多有得罪的地方,俺老李在此向先生赔个罪,还望先生见谅!若是小儿犯了什么不该犯的事情,还望先生通融通融……”
话一说完,李延彪的几个老兄弟便将佩刀一横,对着辛文悦等人怒目而视,大有鱼死网破之势。
李延彪先礼后兵,姿态放的非常低。心里却在暗想,就算春哥儿真的当了逃兵,这些人真是来抓他的,自己拼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