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鼓旁边后,却发现宋贵不见了踪影。左右瞅了瞅,对自己的同伴问道:“宋贵呢”
“刚来了几个陌生人,跟宋贵说了些什么,宋贵就跟他们走了。有人把这个麻烦领走了,可是好事一件,我就没有多问。”
宋贵被人带走了得了,既然这样,也省的麻烦了。
此时宋贵已经在几名便装锦衣卫的带领下来到了行馆,进了屋,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苏瞻,宋贵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刹那间,悲从中来,泪流满面,“苏大人,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学生啊,猫儿母女死的太惨了,呜呜.....”
苏瞻顿时就懵逼了,宋贵的泪腺太丰富了吧,说哭就哭。可苏大人哪里知道,不是宋贵泪腺丰富,实在是这几个月过得太憋屈了,那种告状无门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萦袖最看不得大男人哭,而且还哭成这个惨样子,她抬脚踹了宋贵一下,不满道:“你哭什么哭,我家公子既然派人找你来,自然是想替你主持公道。你想让大人帮忙,总得好好地将事情说一遍啊,就知道哭,能有什么用”
被萦袖骂了一番,宋贵总算止住了哭声,哆哆嗦嗦的站起身。董罡使个眼色,示意宋贵坐下喝点茶水。宋贵虽然坐下了,却是屁股坐了一半,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喝点茶水润了润喉咙,宋贵才将玉猫儿母女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狐媚儿是个很贪心的女人,她的贪婪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没有切身体验过的人,是无法体会到的。贝清虽然是贝宁的儿子,但品性却跟贝清差别很大。贝清熟读诗书,温文儒雅,待人接物中正平和。在离开书院后,贝清放弃了荫袭锦衣卫的资格,选择了经商。
贝清不仅文采斐然,经商也很有天分,再加上他本身人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