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老夫......咳咳......老夫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黄陵路脖子一缩,腆了腆大肚皮,“爹,你有本事就打死孩儿,娘啊.....你若是在天有灵,就带孩儿走吧,我爹又要打死我......他太狠了......”
“......”黄永山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没能打下去。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良久之后,无力地指了指门口,“你滚,赶紧滚,过了年,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但是年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哦,行,爹啊,那孩儿走啦!”黄陵路整整衣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书房。黄陵路刚拉上门,就听到屋中响起了黄永山的哭声,“桂芬啊,你说咱们怎么生了这么个种”
黄陵路支着耳朵听了会儿,歪着嘴嘀咕起来,“爹可真是的,每次说的话都一样,都不带变的。”
黄陵路也知道自己行为不端,给老黄家抹黑,可自己也不愿意这样啊。就喜欢龙凤戏,没有龙凤戏就没有感觉,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刚来到院子里,就碰上了齐美伦,抬起手想打个招呼,结果齐美伦翻了翻通红的眼睛,理也没理黄陵路,急匆匆的去了书房。黄陵路莫名其妙,再怎么说本公子也是你的夫君,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了
书房里,齐美伦没有理会地上的毛笔,她也看出黄永山心情不佳了,可她的心情更不佳,“爹,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如今整个杭州城都知道黄陵路的事情了,还说我偷男人怀了身孕。夫君好龙阳,女的偷男人,爹,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黄永山心中一惊,收拾好心情,急声问道:“怎么回事儿,出什么事儿了,你跟老夫仔细说说!”
齐美伦扶着桌子,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完这些后,黄永山的脑袋嗡嗡作响。儿子黄陵路的事情严格上来说,并不是什么大秘密,一些权贵都知道他的毛病,但仅限于少数人知道,谁会将这种事弄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最后还往齐美伦身上扯黄永山心乱如麻,偏偏没个好办法,因为这些事情根源就在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