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里的粉红色包装的糖果,黎夜怔住。
“我和你说哦。其实你没必要和我生气,我没心没肺惯了,和我生气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担心我。可是呢,我这样独来独往习惯了,所以经常会忘记我还有你这么个朋友。以后呢,我去哪里会提前向你报备或者给你留纸条。你呢以后也记住啊,千万不要因为我心情不好。”
因为不值得啊。
不过你放心啊,我也在努力成长啊,总有一天,会变乖的。
五指并拢握了握手心里的糖,黎夜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问:“打我干什么”
“因为,看你不顺眼啊。”
长这么大,她好好哄过的人,就他一个。
她的耐心从来都是只对死人才有的。
而他啊,是第一个让她想去哄,也是第一个让她笑着去哄的人。
她唇边的笑意渐浓:“我和你讲,我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好好的哄过自己哦。”
黎夜:“……”
躺在床上,墙上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床上的人还没有睡。
床头灯还开着,灯光昏黄,温柔的撒在那人的脸侧。那人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颗糖果,隔着粉红色的包装纸,轻轻摩挲着。
许多年后,他对别人说,他不爱吃甜食,但是又偏爱两种甜。一个是她给的草莓味的糖,另一个,便是她的笑。
第二天一早,左凌就风风火火的换了衣服下楼,对着黎夜说道:
“我这几天可能有些忙,然后不在的时候你就帮我请假吧。改天再带你去。”
……
“江晨星的遗书我没在当年的物证里找到。你拿到的那封应该就是警方当时看到的了。”
说着,许荆南将几张照片递给对面的左凌,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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