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头蠢猪,身上的关键地方被动了刀子,等麻醉和安眠药效过后,或多或少都会有感觉。
但光线有那么点暗,封行朗凑近一些想看清楚……
可冷不丁的,他感觉到头顶上有炙热的目光正盯视着他;
抬眸之际,他便看到了严邦那张放大的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动作……
误会大了!
封行朗正寻思着自己该用什么说辞来替自己的行为辩解呢
“不用管我,你继续!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严邦的声音粗重且低沉,磁性得像化开的黑巧克力一样粘稠。
封行朗本能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腰上的松紧击打在了他的关键上。
“严邦,那个……我只是想喊你起床上厕所,你信么”
严邦当然是不信的。他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那张俊逸且棱角分明的脸庞,笑容在他硬气的面容上慢慢的扩散。
“朗,我想我们是可以……”
“打住!什么都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
封行朗退身到沙发上,拥坐了下来,“因为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错觉!”
“朗,你总能让我时不时的惊喜!我很喜欢你这样!”
严邦起了身,动作还算流畅。似乎他的关注力并没有被身上的伤口吸引过去。
他径直朝沙发上的封行朗走来,“还要继续么”
封行朗横了严邦一眼,清冷的言归正传,“‘金克都’的项目,我已经让彭阅接手了,你就不要下面掺和了!”
“都听你的!你全权负责安排,我无条件配合你!”
严邦横来一条劲臂,半敞的睡袍中,都是那凸起的块状腱子肉。
“你能离老子远点儿么”封行朗厌弃的扫了严邦一眼。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