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敌意装的吧!!下三滥的小伎俩!谁不知道严邦对阿朗变态的心理!”
对于严邦,河屯向来都持有偏激的态度。
“应该不是装的!”邢十二轻捏着自己的下巴,“因为我听到在邢太子离开之后,病房只剩下严邦和那个女人时,严邦问那个叫nina的女人:说自己这回遭受的残害,是不是封老二所为还说这个封行朗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让nina一定要提防着他!”
河屯眯起了眼眸,似乎在思考和辨别邢十二刚刚的这番话。
“尤其是那个白默,一直在严邦面前煽风点火说邢太子的坏话……就不奇怪严邦会敌视邢太子了!邢十二又补充道。
“即便不是装的,那也极有可能是暂时的失忆……”河屯又开始了他凶残的想法。
“那简单,我们把那个日籍医生抓过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再让他动动手脚,让严邦永久失忆,那岂不是两全其美了!”邢十二想得到是挺简单的。
“什么两全其美留个定时炸弹在阿朗身边,你说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能放心”
严邦俨然成了河屯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严邦彻底的除掉,他总觉得无法安心。
“义父,严邦要是能永远的失忆,那最好不过了!这样一来,既不伤害你们父子俩的和气,而且还能……”
邢十二抿了抿嘴,胆大包天的嘀咕一声,“义父,你该不会是真想逼着邢太子去认那个安藤老鬼当干爹吧!”
“住口!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活腻了是么”
暴躁而起的河屯,顺手就将手中的茶盏朝邢十二丢砸过去;邢十二也没有避让,愣是让茶盏砸在了他的胸口。好在里面的茶水早已经冷凉了下来。
邢十二深知河屯的暴脾气,一次砸不中,他只会更加的愤怒,也更加的暴躁。
似乎,邢十二懂事了不少!
河屯赏了邢十二一记冷眼后,才又追问一声:“对了,真是阿朗主动去跟那个医生提出:要让严邦永远失忆的吗”
“当然是真的!一个正常的男人,谁愿意被一个有变态嗜好的同性恋给缠上啊!”
随之邢十二又意味深长的浅喃一声:“封行朗对林雪落,绝对是真爱!”
可不是真爱么!
封行朗明知道打不过自己,可为了捍卫他跟林雪落之间的爱情,他还是勇敢无畏的跟自己打了一架!
关键是挨打了之后,既没有告状河屯,也没有让小十五知道从而记恨他邢十二……
从这一点出发,邢十二还是挺敬佩封行朗为人的!
“阿朗能早有这样的觉悟,也用不着我这样操心了!”河屯感叹一声。
随之,河屯又朝邢十二招了招手,“十二,你先去把那个日籍医生找来,我得跟他好好谈谈!”
“好的义父,我这就去逮人!”邢十二应声而退。
……
nina一直在犹豫不决:自己是不是要顺着严邦的问话,而‘抹黑’封行朗!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严邦应该是最为信任她的。
她是他的妻子,是在他昏迷不醒期间,几乎寸步不离照顾他吃喝拉撒的贤妻良母!
nina不知严邦这样的失忆会持续多久;又或者是永远的这么失忆下去。
当严邦恢复记
忆的那一刻,是不是就成了她的死期!
不过男人在她的悉心照顾下,竟然能奇迹般的苏醒过来,就算是死,她也觉得值了!至少她让自己的孩子有亲生爸爸可以叫。
不过即便自己现在‘抹黑’封行朗,让严邦提防他、憎恶他;保不准白默和豹头今后,又或者是封行朗自己不会对严邦吐露真相。
看着刚睡着的严邦,nina真的是感慨万千;她刚刚替他擦拭过身体,并做过了肌体上的协调性康复按摩!
整个过程,严邦都没有遮掩或是避让;而是舒展着四肢,任由nina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拿捏。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nina,偶尔还会用他恢复得较好的右手来轻抚nina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