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妮点点头:“我出发的时候,主人正在调集军队。”
赫克托脸上一片骇然:“军队这……这是什么意思”
从未听说过东方修士有军队。难道,这指的是华夏国修炼世界的矛盾已经上升为国家行为
布兰妮异常严肃:“那是专属于主人的军队。”
赫克托感觉有些茫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成为血族公爵的盟友。这个世界上的能力者其实很多,远远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么稀少。东南亚和非洲的巫师,中亚地区的萨满,印度半岛上的崇神者,以及遍布欧洲的灵媒……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实力强大,只是无法形成集团。相比之下,东方修士在守护祖宗领地这个问题上丝毫没有商量,他们铁板一块,令人畏惧。
可是说到军队……从古至今,除了对抗上古魔族的那个时代,东方修士就从未组建过军队,更不要说是现在这个文明度极高的时代。
布兰妮是不会撒谎的。这一点,赫克托非常清楚。
“那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他想要从曾经的侍女这里打探带合用的消息。
布兰妮再次陷入了沉默。她谨守着自己的奴仆身份,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赫克托换了一种问法:“好吧!我知道这个问题超过了你的能力范围。那么布兰妮,能不能告诉我,你主人军队的战斗力有多强”
这个问题布兰妮可以回答。其实,答案就写在那封信里,只是赫克托尚未拆开,没来得及看。
“斯图尔特大人不是主人的对手。”布兰妮说的很认真,严肃的神情一丝不苟:“如果主人愿意,不惜代价,他的军队……可以荡平整个德蓝斯瓦尼亚。”
……
赫克托如狂风般冲进城堡的时候,斯图尔特正在畅饮鲜血。
血族都喜欢人类处女,它们认为这是纯洁的象征。没有被男人污染,保存着身体里必不可少的珍贵元气。如果是信仰天主的处女就,她们的血液会带有一丝来自信仰产生的神圣力量。非常原始,没有被圣水和神圣仪式转化,根深蒂固存在与信徒血脉深处的那种。就像窖藏多年的葡萄酒打开了盖子,与空气接触,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调味过程。这种血液喝起来味道浓厚,很是滋养。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捆在椅子上,颈部侧面的血管被切开,一根细长的医用胶管与断口链接,末端有一个输液注射器用的齿轮形控制器。需要的时候,就拧松齿轮放血,结满一杯就再次拧紧。当着这个可怜女人的面,斯图尔特接连喝了好几杯。它享受着女人脸上巨大的惊恐,听着她发出接连不断的苦苦哀求。对它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最营养美味的食物。
赫克托是这里的常客,无需禀报就能进来。看着赤裸上身仰靠在沙发上,双眼微闭的斯图尔特,老公爵就气不打一处来。它张口发出愤怒的咆哮,一把抓住椅子上的女人头发,手中猛然发力,将她的整个脑袋硬生生扯下,带着空中飞溅的鲜血,狠狠扔到了斯图尔特身上。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躺在这里享受”
斯图尔特对赫克托的举动毫不在意。彼此之间争执的时候很多,也打过架,却都控制在没有超乎礼仪的范围内。它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怒冲冲站在面前的老公爵,不禁笑了。
“亲爱的赫克托,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叫上你一起品尝鲜美的食物呵呵,别担心,这样的处女我总共抓了四个。另外还有三个关在城堡里,她们长得很漂亮,滋味儿很不错,我这就让人带一个过来给你尝尝。如果觉得味道好,你可以带一个回去。”
赫克托如猛虎般扑了过去,用强劲有力的手指抓住斯图尔特的肩膀,一把将它从沙发上揪起,对着他的耳朵发出雷鸣般的怒吼:“告诉我,你对我们的东方朋友都干了些什么”
斯图尔特没有挣扎,他随着赫克托的拖拽不断摇晃着。一方面是出于尊敬,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赫克托无论地位还是实力都要超过自己,有着血族本能的畏惧。脸上的笑意完全是公式化:“亲爱的赫克托,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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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托对此置若罔闻。他用冷厉的目光死死盯住斯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