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意”了!
我停了下来,一般这么称呼我的,肯定是上门找我谈“生意”的。
我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布衣服的老太太正站在四印堂的门口。
这老太太满头白发,就跟枯草一样有些凌乱,脸上也遍布了岁月沧桑的痕迹,一双眼睛有些红,满脸疲惫的样子,看着约莫有七十岁左右了,背还有些佝偻。
“老太太,我是。”我说,然后就带着三戒和王大锤折返回去,把老太太请进了四印堂。
坐下后,王大锤又给老太太倒了一杯茶,老太太有些拘束,笑着说了一句谢谢却并没有端起茶杯。
我问:“老太太,你有什么事吗”
这老太太双手纠缠在一起,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真能帮我吗”?一旁的王大锤笑道:“老太太,陈大师是整个涪城最厉害的大师傅了,要是他都帮不了你,全涪城就没人能帮你了,有啥事你只管说吧。”
王大锤这话虽然有些嚣张,可我也没反驳,毕竟如今的涪城阴阳界,我认第二的话,确实没人敢站出来认第一。
老太太听了王大锤的话,登时眼睛一亮,忙点点头,然后就说了起来。
原来,这老太太中年的时候就丧夫了,一个人拉扯着女儿长大,为了生计,如今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得在安州县城打零工挣钱。
女儿长大后,也在涪城上班,也很孝顺,每个月都会定时给老太太打钱回来,可这老太太舍不得用,全都给存了起来,想着以后给女儿找个好人家。
可一个月前,女儿却没有打钱回家,老太太这下就急了。倒不是因为钱的的事,而是女儿在外,老太太这当妈的时刻都牵挂着,每个月打钱也算是另一种保平安,好几年了,女儿每个月从来都没落下过。
当时老太太以为女儿在外遇到了什么难事,就想打电话过去问问,结果女儿的电话却关机了,根本打不通。
一连三天,电话都打不通,这下老太太就慌了。
可这几年,她只知道女儿在涪城上班,却根本不知道在涪城什么地方,就更别提当时去找人了。
当时老太太担心的直接报了警,警员却让她在家安心等,可当妈的,哪还能安的下心啊
偏偏,等了一个月,警方那边也没有回应,就在昨晚,老太太做了个梦,梦到了她女儿。
梦中,她女儿穿着一身破烂的白裙子,浑身染满了鲜血,蓬头垢面的看着她,却一句话不说,任凭她在睡梦中怎么询问,她女儿就是不说。
折腾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她女儿在从睡梦中离开,她也苏醒了过来。
老太太是从农村出来的,又一把年纪了,对梦境这事很迷信,思来想去越来越不安,觉得女儿一定出什么事了。然后遇到我这堂口刚开,她又住在这附近,就找了过来。
听完后,我皱起了眉头,一旁的三戒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张口要说什么,我却急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随后,我问老太太:“老太太,你确定梦中的就是你女儿”
“我自己的女儿,还会看错吗”老太太有些激动,眼睛一下子红了,泛着泪光,“她在梦里痴愣愣的看了我一夜,满脸是血,我还看不清吗”
我急忙把茶杯端了起来,塞到她手里:“您老别激动,我只不过是想了解的仔细一些。”
这老太太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哆嗦着忽然站了起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
我吓了一跳,急忙把她扶了起来,这老太太带着哭腔祈求道:“陈大师,求求你,一定帮帮我,帮我找找我女儿。”
“这事,我接了。”我说。
老太太登时一喜,慌忙的从裤兜里摸了个手帕包裹出来,摊开后里边是一张农村信用社的银行卡,她塞到我手里:“大师,这,这是我全部存款了,希望你不要嫌弃,求求你……”
不等她说完,我就把这卡塞回到她手里:“老太太,要不了这么多,我收费十块。”
“十块”老太太当场就愣住了。
一旁的王大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