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足够的脑子去担心这些
但有人为他站了出来。
“无意冒犯,陛下……但您就这么相信了一个堕落者”
他听不出那时谁的声音,也无从分辨那是否出自善意。
“我还不至于如此愚蠢。”安特冷笑着,“但他给了我确凿的证据。”
埃德听见纸页沙沙作响,那让他的心跳又停了好几拍。
“我想有很多人都认得出纸上的字迹……肖恩?佛雷切大人的字并不难认,不是吗……修安大人。”
那仿佛嘲弄般的沙沙声逐渐远去,传递在每一个人手上,混杂在惊讶的低语声中……又越来越近,擦过埃德身边,放在布鲁克?修安的手里。
布卢默?克利瑟斯,十七岁,赫莉娜?克利瑟斯,二十五岁……
泰利纳?博弗德给他的纸卷上那细小潦草的字迹又一次浮现在埃德眼前——是的,他记得很清楚,哪怕他已经把纸卷烧成了灰烬。
“……这的确是肖恩的字,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布鲁克的声音依旧平和而稳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