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跟条萨摩耶似的,累的直吐掉舌头的李新元,我迷瞪的眨巴两下眼睛。
李新元两手拖着膝盖颏,上气不接下气的出声:“朗哥,老板娘去店里了,这会儿正从财务室跟老板闹呢,好像说是离婚什么的,我也没敢走太近听。”
“不是,你不给老陆买手机了嘛,为啥不打电话啊”我丈二和尚一般,疑惑的问他,明明一个电话就能轻易解决的事情,真不知道他为啥非要屁颠屁颠跑一遭。
“我。。我忘记存他号码了。”李新元脸色一尬,咳嗽着解释。
我直接被他给干无语了,也不知道是卖脸的行当干的太久,还是这小子天生就胸大无脑,之前我还觉得丫挺灵光的,现在怎么瞅怎么感觉比钱龙还要二。
“怎么回事”
“啥情况啊,小鸭鸭。”
听到外面的动静,刘博生、孟胜乐和天道全都快步跑了出来。
“我们老板他娘,呸。。我老娘……”李新元语无伦次的回应。
刘博生好笑的问道:“咋地了姐妹儿,话烫嘴啊”
看自己实在说不明白了,李新元干脆急赤白脸的点名:“叶浩的老婆叶美丽去莫妮卡了。”
“嗯”
“哟呵”
刘博生、天道、孟胜乐一齐转头看向我,那架势就好像我跟叶浩的媳妇之间有啥事似的。
我眨动眼皮道:“瞅我干鸡毛正主既然上场了,那咱转转去呗。”
“老陆,叶浩他媳妇去会所了,看看去呗”刘博生昂脖朝着陆国康的病房喊叫。
不过半晌没有任何人回应,陆国康就仿佛睡着了一般。
刘博生挽起袖管撇嘴嘟囔:“这老逼梆子,一遇事儿就装聋,我喊他去。”
我摆摆手制止:“别喊他了,他怪累的,咱几个自己溜达一圈得了。”
我刚从陆国康的房间出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醒着还是睡着,此时此刻他既然不做声,其实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态,后面的事情他既不想知道,也不愿意过分参与。
想想他也确实够为难的,怎么说他也算叶浩的“证婚人”,现在帮着并不算多铁的朋友去祸害自己哥们,还得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反正搁我身上肯定是忍受不了。
很快,我们几个人打了两台出租车朝“莫妮卡”出发,当然车费仍旧是靠小鸭鸭李新元掏。
我和天道、孟胜乐一台车,刘博生和李新元坐一辆车,这边的出租车管理很严格,多拉一个算超载,磨破嘴皮子也没鸟用。
坐在车里,我心疼的训斥孟胜乐:“你身体不利索,就躺下来休息得了,非跟着凑鸡毛的热闹。”
经过下午的新式戒瘾后,他两只眼睛里的血丝到现在都没缓和,胳膊上、腿上更是有很多毛细血管因为太过亢奋被挣破了,给他扛回病房后,护士光是帮忙擦他身上的血迹,就折腾了好一阵子。
孟胜乐恢复以往的憨厚模样,搓了搓鼻子干笑:“不碍事,嘿嘿。。”
我压低声音朝着天道叮嘱:“哥,待会你和乐子跟我们分别两步,想办法跟上叶浩的媳妇,把她从哪落脚,然后又干了什么,尽可能的弄的准确点,一个老娘们既然铁了心跟自己爷们离婚,这里头不可能没啥猫腻。”
“没问题。”天道简单直白的点点脑袋。
我低头又思索良久后,声音再次压的更小:“再有就是,我想整叶浩一套,咱们这样……”
听完我的话,天道不禁皱了皱眉头,稍有不满的出声:“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点过火了离不离婚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咱们从这上头做文章显得太小人,而且叶浩还和老陆是朋友,如果老陆知道的话。。”
我咽了口唾沫回答:“今晚上我俩聊过。”
天道的两撇眉心几乎拧成了疙瘩:“他怎么说呢答应你整自己朋友”
我深出一口气,原话转述:“他跟我说,无毒不丈夫。”
孟胜乐眨动两下眼睛,露出一抹狼一样的凶狠目光道:“我觉得朗哥的计划没毛病,咱们到羊城来是为了生存和找根儿,如果光凭运气,等着叶家人主动跟咱们产生交集,那几率跟大海里摸贝壳没多大差别,这年头自己好才是真的好,这一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