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义公尴尬地笑了笑,跟宋宝芝他们解释道,“你们别多想,玉娘没有恶意的。”
冼海笑笑,“嗯。我明白。”
宋宝芝没有说话,但是脸上表情明显是不高兴的。
一顿晚饭,本该高高兴兴的,最终所有人都吃得有点食之无味。
吃过了晚饭,冼海他们也没有多留,直接就回自己家去了。
庄义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忍不住说成玉娘,“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大家吃得开开心心的,都被你的话弄得没心情了。”
成玉娘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取耳坠,说道,“我也是实话实说。你怪我做什么”
“我……”
“再说了,本来也是那个宋宝芝不对。”还没等庄义公说什么,成玉娘忽然就转过身来面向他,说道,“过去,允烈没醒,她摆那么张苦大仇深好像自己女儿掉进火坑里的脸也就罢了。现在允烈醒了,她还是那张脸,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以前是担心允烈会醒不过来,现在是担心允烈往后生活不能自理!”
“她那是关心允烈,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哦。那该学着你,把人想得天上好地上无的吗好歹是中邑县的父母官,也办过不少案子了吧你见过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矛盾纠纷还少吗你抛开和他们夫妻间的交情,仔细地想想,你真的觉得宋宝芝就没有那么想吗”
“……”
庄义公被问住了。
他反驳不了。
“看吧。”成玉娘笑了,“你说不出话来了。这就证明我说的是有道理的。”
“就算她那么想,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冼星是他们的女儿。”
“我也没有说她怎么样啊我不说了吗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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