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星给庄允烈头部的伤止血以后,就开始对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进行包扎处理。庄义公夫妇和冼海夫妇四人就站在床边看着,脸上的神色都很忧虑。
冼星的动作利落,很快就把庄允烈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包扎好了,只剩下手腕的伤口。
拿了新的棉布打算包扎,却在瞬间停住了动作,出神地看着庄允烈手里紧紧攥着的一株植物。
其他人此时也注意到了那株植物的存在,那植物根叶柔嫩碧绿,镶是柳条一样,柔软地躺在庄允烈的手心里。
庄义公和成玉娘看着那植物,愣住了,颇为错愕。
而扶着冼海的宋宝芝却在看到那株植物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跟黏在上面似的一眼不错地看着,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星儿,允烈手里抓着的难道就是……”
冼星回头卡了她一眼,并没有回话,而是放下了手中的棉布,去掰庄允烈的手。
庄允烈显然对那植物非常在意,尽管昏迷不行,仍旧死死地攥着,毫无松开的迹象。
冼星没有办法,只好加大了力度,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掌摊开,把那植物放在手心,默默地看着。
宋宝芝见冼星没有说话,有些着急,赶紧走到她旁边,问她,“星儿,你倒是说话啊,这个难道就是……”
冼星抬起头看向她,又看了看一边的父亲,点头,“如果没有错的话,这大概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一生草。”
话音才落,宋宝芝猛地一个趔趄,险些就摔倒了,随即眼泪就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一边哭着却又笑着,分明是喜极而泣。
她赶紧走到冼海的身边,静静地拉拉着他的手臂,“阿海,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