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一起焦头烂额加心律紊乱的苦难经历让纪朋飞与周正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
特别是卢平这副手不在,两人必须互帮互助,所以见周正说到这事,他赶紧帮腔:“这个应该是了,我下午也差点发病,喏我还带着药!”
手指着药瓶。
“硝酸甘油片。”
众人一时无语,又好气又好笑。
“对了,他今天在香江搞了个电话中心,专门做电话医疗服务。”纪朋飞又开口说道。
对于周正与纪朋飞二人时不时地补充一句的讲话方式,大家也已经习惯了。
总而言之,那个小同志做的事很多,都很有意义,很有价值,有些无组织无纪律,但得考虑实际情况
邓拿起杯子吹着汽,慢慢呷了口茶,也不说话。
“那现在还不是知道时间是八点了”李笑道,看看墙上挂的那钟,“难道他指着你们工作不够仔细”
纪朋飞脸色微红,但也很坦率地承认:“事实上之前确实搞错了时差,要不是后来外交部来电话,肯定就当作九点来处理,之前汇报时说的是九点”
他看了眼邓。
邓放下杯子,帮着解释了句:“他们这段时间处理的资料太多,也很辛苦。”
众人看着桌子中间那一堆,很是理解地点头,这还真不是为错误开脱。
很明显,因为都是绝密的资料,没有让太多秘书参与,都是六十多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