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境带的东西是有限额的,多了叫走私你不懂啊成天这样子!”
“那不是便宜嘛,我们工资才多少......”
“单位里头你们赚得最多,别叫穷了,你看这外商,来考察还是自费的,别丢人行不行”
“自...费”
“嗯!”
“真有钱啊!”
陈长青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叫有钱吗一个证明卖十几万美元你听过吗”
“什么”
“嗯,你什么都不懂。前面那你说的小孩子,昨天给国家创汇六十多万美元!”
陈长青很满意地看到小张猛然一抖,然后前面十米外的那个少年向着自己看过来。
陈长青回了一个笑脸。
陈查理软着脚走过来,陈利民跟他边上:“他问有没有晕车药风油精抹了没用。”
“试吃一点”小张小声问道。
“再忍一下,这路不习惯什么药都没用!”陈长青叹了口气,“让陈先生坐前面吧!”
…...
两部吉普车在下午两点最热的时候开进了县城,在供销社宿舍那里嘎然停下。
“县里挺重视啊!还组织打扫卫生了。”李建国示意儿子看外面路面。
李一鸣点点头,才离开几天,这儿也没啥变化,如果说有,那就是,外面虽然还是路小房子旧,但地上不是一般的干净,好像刚下过局部阵雨似的冒着水汽。
只听到汪汪几声从院子里传来,有铁链抖动的声音。
“大黄!”李一鸣开心地叫道。
听到他的声音,里头狗叫声更大了,然后突然一声喝斥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李一鸣推开门跳下车跑进院子,叫声是从院角的公共柴房里传出来的。
“大黄!”李一鸣跑过去,把门拉开,里头站着看门的老陈。
大黄就缩在他的脚边,腿上有个印子,显然是刚被踢过,样子很可怜。
看到李一鸣,大黄呜呜两声,尾巴也摇动起来,只是脖子上栓着的链条绑在一根大木头上,没法像往日那样凑过来亲热。
老陈惊讶地看着他:“一鸣回来了”